暗与光(五)(if梦境+现实章)
截止到目前为止,洛林对郁墨的厌恶彻底到达一个新的峰值。
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利用职权将郁墨从这里赶走,或者,像另一些蔑视生命的家伙,利落地让郁墨消失——这个名字将永远出现在失踪人口名单上。
洛林想承认这是荷尔蒙作祟,但心中又有声音隐隐约约提醒他,不止。
不仅仅是纯粹的激素影响,还有些其他,比如对眼前艾薇的好感,不单单因为两人身体的契合,她是个很聪明机智、勤奋努力的女孩。
即使没有婚姻这件事,洛林也会因为她的天赋和勤奋,而努力帮她解决完那些不齐全的资料。
相反,艾薇对他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。
或者说,她看起来并不怎么遭受激素的影响,除却闯入他房间中的那次,其余时刻,艾薇都是安安静静、乖乖巧巧地听课,努力训练。
除了经常会在课上盯着他的脸看之外,她表现得就像一个上进好学生。
不会因为两人特殊的关系而暗示他多给一些平时分,更不会仗着他的纵容而耍小聪明、偷偷小懒。
确切地说,她完全没有恃宠而骄,就像不知道洛林会在一定范围内,给她一点点纵容。
洛林很欣赏她这样的性格。
如果不是基因匹配,他同样会对她报以纯粹的欣赏,看她在探险队中历练几年,再为她写推荐信,亲自将她推荐到军队中工作。
现如今的探险队和军队的
薪酬极高,在不那么平和的年代,军人不仅拥有着相对较高的社会地位,还有着格外丰厚的报酬,这些东西让无数少男少女们都对探险队和军队怀有极大的憧憬——
艾薇显然不是。
洛林知道她并不是为了金钱,他留下的那张黑卡中有足够她挥霍的金额。
不仅能让她天天去射击场狠狠过手瘾、从早打到晚,能让她买下目前市面上向民众合法售卖的所有枪支、包括同款不同色,还能让她点二十个男模,她十个,朋友十个。
这笔钱,艾薇一点儿都没动。
她守着这些钱,就像乖乖的巨龙守着宝藏,或许她会在上面睡觉,也或许只是把它当作玻璃珠一样的玩具丢掉——
今天中午,辛蓝还快乐地告诉他,疑似发现了艾薇的购物喜好。
“你的妻子购买了两双一模一样的袜子耶,”辛蓝说,“但是刷了郁墨的卡。”
——洛林知道她和郁墨青梅竹马,郁墨就像她异父异母的兄长。
艾薇用郁墨的卡支付很正常,她丢三落四,经常忘记带东西。
但这不影响洛林厌恶郁墨。
郁墨过早地占据了位置,剥夺了洛林为艾薇花钱的正当权利。
现在,艾薇就穿着那双袜子,月光一样的银白色,就像郁墨的头发——洛林试图让自己联想到是艾薇将郁墨完整地踩在脚下,才能缓解那种不适、猛烈的嫉妒感。
艾薇这一句“不舒服可以去找郁墨”,又成功燃起了洛林对郁墨的杀心。
洛林抬头,仔细看着艾薇。
“郁墨?”洛林确认,“找他看?”
艾薇说:“他从小就是我的医生。”
洛林说:“你现在还是我的学生。”
“伤是我造成的,”洛林说,“我会对此负责。”
艾薇更惭愧了:“您真好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被强的人给强迫他的人看伤。”
洛林打断她的话,纠正:“别把这件事描述得像你在犯罪,那件事只是我们之间的一点小情,趣——对吗?”
艾薇看向他的眼神更感动了:“您真是个菩萨心肠的好老师。”
洛林说:“所以,能不能让菩萨心肠的好老师,看看他冲动下做的错事?”
他那出人意料的镇定自若,让艾薇都有点暗暗的羞愧。做错事情的人是她,但现在,显然是洛林在给她兜底,情绪稳定地处理这件事。
艾薇真佩服他如此优越的心态。
他真是个好老师。
真正为学生考虑的好老师。
“抱歉,”艾薇说,“对不起。”
“这几个字你说得已经够多了,”洛林重新指了一下那张桌子,态度平和了,“坐上去,让我看看。去找郁墨更是麻烦,你打算怎么向他解释伤口的由来?”
艾薇愣住:“我还没想好。”
“坐,”洛林不容置疑地又重复一遍,“艾薇同学,不是每个人都能向我一样容易被你欺骗,郁墨医生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商议。”
到
了这一步,艾薇也不能再拒绝。
她乖乖地坐在桌子上,犹豫片刻,才掀开。
艾薇还不放心:“这里是办公室,你工作的地方,人来人往——”
“我锁门了,”洛林洗干净双手,“这里的桌子应该比郁墨医生的医务室更干净,听说很多男女学员都喜欢找他看病,不是吗?”
艾薇很善解人意:“如果老师您羡慕的话,只要别天天板着脸骂人,我相信,以您的姿色,也会有很多学员跑来向您询问问题。”
修长的手指拨开江南春溪中的碧草青荇,听见艾薇这样一说,洛林仰首,看了她一眼,那警告意味十足:“不要对我开这种玩笑。”
他会感觉到艾薇完全不在意这桩婚姻。
她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丈夫会和别人说话、与别人聊天,这让洛林有些烦躁,好像被高匹配基因吸引的人只有他一个。
“呃……”艾薇小小声地说,“对不起。”
好了。
洛林深深地叹口气,他就不该说这句话,每句话都能让她如惊弓之鸟——为什么她总是对他产生畏惧呢?
艾薇闷闷的声音又响起:“老师。”
“怎么?”
“可不可以不要对着它叹气,”艾薇声音很小,小到开始惭愧,“感觉热乎乎的,很奇怪。”
她真的感觉到格外的奇怪,那些热气像一团热烘烘的小兔子在蹭,因为充雪而月中张的部分非常地敏,感遭到这种对待,奇怪到像正在融化的冰雕,开春了的山
林,呼呼啦啦无数振翅而飞的蝴蝶。
热呼呼地难受,艾薇被老师给予的熟悉感觉再度再度感觉到羞耳止。她不是什么十七、八岁,会天真无邪地问咦大哥哥您怎么比我多了个木昆子呢的年纪,当然知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反应。
实际上,洛林也已经看到了。
事情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,没有明显的伤口,也没有斯列的痕迹。她的包容性比两个人想象中都要好,体型和这些的差距极大的情况下,又是某个小猪莽撞地生怼乱撞,她没有受很严重的伤。
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痕迹。
洛林体罚过很多士兵,踢,踹,打,抽,揍,单手拎起来摔。
他见过自己惩戒那些人后留下的痕迹和伤口。
现在的洛林看的也是,尽管是这一种体罚,那些可怜的、被糟糕对待后的痕迹,让他感觉到不忍。
还有些细微的心疼。
“严重吗?”艾薇小心地问,她说,“我试过对着镜子看,但可能位置比较隐秘,而且不是特别方便,我看太清,有伤口吗?老师?”
这声老师叫得洛林的肩背都绷紧了。
他想纠正艾薇,告诉她,在这个时刻最好不要继续叫老师。每一次,她这种禁忌的称呼都能令洛林头皮发麻,瞬间涌现出无数种糟糕对待她的方法和场所以及频,率和姿,势。抬起头,看到艾薇眼睛的时候,那些即将出口的话又锁回去。
洛林记起,她在择偶意向调查表上填写的东西,说想要未来的伴
侣能够配合,至少不会扫兴。
或许这是她特殊的一些醒脾,就像有些人的性癖是对着沃尔玛超市购物袋紫薇。他已经比艾薇大上十岁了,这个可怕的年龄差距,放在网上发个帖,十分钟内就会被骂出二百多条评论。
年纪轻轻的艾薇和年龄差距大的他结婚,已经足够让她难过了。
这个时候说什么“不许叫老师”,打击她的醒脾,只怕这个孩子会难过到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吧。
算了。
只是被叫一声老师而已。
听辛蓝说,有些女性的喜好是口及男性伴侣的薷头,比较之下,艾薇这种爱好简直是再健康不过了。
“没有伤口,”洛林严谨地告诉艾薇,“但不排除有些细小的裂痕,我需要进一步检查。”
艾薇踌躇:“真的吗?”
“嗯,”洛林说,“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。你的中文水平比我好很多,我想,你应该也不愿意看着小小的伤口变得无法处理吧?”
艾薇用力点头。
她很抱歉:“辛苦老师您检查了,您真好。”
下一刻又因为感觉到洛林的手指而抖一下,艾薇睁大眼睛,非常努力地克制。
“我需要打开,才能看清内部,”洛林冷静地说,“局部区域充雪严重,难受多久了?”
艾薇说:“从结束到现在。”
这么久了啊。
洛林隐隐起了些负罪感,但,有些令人厌恶的、男性特有的劣根性也涌上心头。他盯着那
些可怜位置,在瞧见甘霖时,顿了一下。
艾薇手忙脚乱,试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找到纸巾,但距离有点远,至少不那么容易被现在的她拿到。她努力侧身,又被洛林按回去。
“别动。”
“我去拿纸——”
“乱动会干扰视线,”身着制服的洛林按住她,不容置疑地又提醒,“介意我帮你清理吗?”
轻而易举上当的艾薇用力点头:“谢谢您。”
她真的很容易被骗。
看起来很容易被诈骗犯一句话骗到掏钱,两句话骗走八百万,三句话骗到倾家荡产。
洛林俯身,尽量冷漠地含走那些干扰视线的东西。他听到艾薇发出急促的一声尖叫,她的声音听起来慌到要碎掉,甚至用手去推他的头,天真地想要将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推得远一下。
艾薇害怕地说:“很不干净。”
“椰子糖味道,”洛林说,“镇定,那么大惊失色做什么?”
她的手好小,掌心热乎乎暖融融,就像一个兔子在抵住他额头;她怎么以为这种拒绝会有杀伤力?现在的洛林甚至可以直接吞下她。
“我,您,这,老师,”艾薇已经语无伦次了,她摇头,“不行,这样不行。”
“别乱动,”洛林冷峻地说,“越来越多,我清理能力有限。”
艾薇想要尖叫着从这里跳走,像被拔出草地的曼德拉草那样,一边毫无公德心地放声大叫,一边迈开两条腿疯狂地往外跑,逃之夭夭。
事实上,她只能被老师压在这里,感受着他高挺的鼻梁,呼吸的热气,柔软的唇。
能说出那么多锋利话语的老师,嘴唇却是格外的柔软,不,等等,为什么她要以这种方式去感受老师柔软的唇啊?!
她快要哭了:“老师,我忍不住。”
天要下雨,艾薇想跑路。
“尽量想些能让你控制住的东西,”洛林平和地说,“比如,非常让你讨厌的前男友,或者你特别厌恶、特别想要撇清关系的前前男友。”
“但我的前男友罪不至此……”艾薇说,“我可不可以想一下您平时骂我们的样子?”
洛林很锋利地看了她一眼。
好了,艾薇知道不可以了。
“那就一次性全流出吧,”洛林说,“免得你一团一团地吐,地下温泉似的;打算吐到什么时候,小艾薇同学?”
这样说着,更柔软的唇贴下,微微拱舌去找到那些秋天的木婴小果。艾薇一句话都说不出了,她像和整个办公桌长在一起,又像被狼擒拿住的猎物,只能无助地贴着洛林,迎接着他的亲呢,直到推开他的手掌慢慢收回,不知不觉拱起手指,自然而然地按住老师。他的头发一点儿也不扎手掌心,那股吸引她的冷冰冰机械气息,快要彻底地将她占据。
“老师,老师!”外面响起学生急促的声音,“您在里面吗?我想找您说明,关于我上节课分神的原因,因为我身体不舒服,所以没能用心听您的课程,对不起,可以不要扣我的分吗?”
他很诚恳:“因为辛蓝说您在这里,也说您其实会体谅我们这些学员,建议我来找您——”
洛林沉着脸。
他体谅学生,谁体谅他?
艾薇开始挣扎了。
没得到回应,学生还在坚持说:“老师,您是在休息吗?可不可以给我一些时间?我保证说完就走,绝不会影响您的正常休息。”
洛林心中骂了句该死,严峻地按住挣扎的艾薇。事已至此,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在这里,而且憋着对身体不好,他可不想因为这种意外的打扰,让妻子产生不好的印象。
艾薇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子:“老师,我。”
她很害怕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的恐惧,让这份椰子甜品更加美味了。
洛林没时间下达命令,他专心致志,在察觉到属于对方的小型地震在震颤边缘时,果断地轻吃一口甜品,如愿以偿听到艾薇熟悉的声音。
艾薇吓得脸色都变了,可怜的她来不及看自己,先关心被口贲的洛林。现在的艾薇,在看到洛林鼻尖上滴落的东西后,想死的心都有了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控制不住。”
这真是洛林今天从她口中听到的、最喜欢的一句话了。
失控感不是单方面出现在他的身上,艾薇也会失控。
洛林冷静地帮艾薇整理好,更冷静地擦头发,开办公室的换气,艾薇现在还站不稳,哆哆嗦嗦着,近乎仓皇地躲进洛林单独的休息小房间中。
确定空气中没有气味后,洛林才镇定地打开办公室大门,放那个可怜的、瑟瑟发抖的学生进来。
“说吧,”洛林问,“什么事?”
这个学生很仓皇地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,不外乎还是那些,还递给洛林看了他的体检报告。洛林不是那种会故意为难学员的人,检查无误后,就给他改了课堂上扣掉的“精力不集中”分数——
他的视线落在那份体检报告上。
洛林注意到,落款是’郁墨’。
学员千恩万谢地离开了,就像他是个了不得的救世主。洛林已经看惯了这样的事情,挥挥手让她离开。
然后才是仓皇地、躲在里面的艾薇。
她的眼睛闪闪发亮,脸还是红的,看起来充分地得到了快乐。
“没有伤口,”洛林告诉她,“只是一些小小的伤痕,不用去看医生。”
艾薇开心了,笑着向他道谢。
“我会建议让基地做些柔软的运动裤,”洛林帮她把裙子整理好,说,“经费充足的情况下,一周就能送来;但在那之前,你穿裙子时注意一下,班级上男生多,很难保证他们的头脑都很干净。”
基地中爆发过关于偷拍女性的丑闻,那个男生自然地接受了坐牢改造,但这种事情,还是需要提防。
艾薇点头,她向洛林深深鞠一躬,感谢极了:“谢谢您。”
……
明晃晃的阳光照在眼皮上,洛林睁开眼,被刺得微微皱眉,手在眼前挡了挡。
他已经习惯在清晨起床时换掉床单,把它们一起丢进洗衣机中去清理。
从正式成为艾薇的老师后,洛林频繁地做类似的梦境。这些东西困扰着他,将他锁进一个封闭的、名为“艾薇”的茧中。
实质上,他和艾薇保持着再正当不过的师生感情。
那些糟糕的梦境和不受控的可怕念头,让洛林不能直视艾薇的眼睛;在课堂上也同样,洛林尽量不和她对视,减少和她交流、沟通的机会。
这样很好。
这样才能用足够的理智来对待她,对她,对其他的学生来说,都足够公平。
艾薇正常地上课,正常地和那个叫做“甜心小松鼠”的金发小狗嬉戏,正常地和郁墨一起吃饭,聊天。
唯独不能像对待正常的丈夫那样对待洛林。
梦境中的她会主动找他,但现实中的艾薇不会。
唯一相同的,则是看他的脸。
好几次,洛林都能察觉到她在偷偷看自己,好像这张脸对她来说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——他是磁铁么?让她这样盯着看?
洛林不能回以对视。
和她的对视像接吻。
密切监视他心率的辛蓝提醒了他好几次。
“你对松旭和郁墨有着超乎寻常的厌恶……喔,现在又加了一个松锋。”
洛林问:“正常么?”
“嗯,从基因的高匹配角度来看,这种反应是正常的,”辛蓝快速地说,“但还是有必要提醒您一句,您对艾薇的心态让我
感觉到困惑。”
“我也很困惑,”洛林说,“她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丈夫会和别人说话、与别人聊天,她对此没有人和反应。”
“呃……”辛蓝睁大眼睛,犹豫片刻,告诉他,“正常人,应该都不会介意伴侣和旁人的正常社交……我是说,您现在提到的这些,都在正常、非常正常的社交范围之内。”
洛林看向辛蓝。
“是您对艾薇的独占欲太强了,”辛蓝说,“可以稍稍克制一下,这里的学校。”
洛林认为自己足够克制。
他已经很少和艾薇接触,忍着强烈的敏感期同她像正常的师生交流……
他的妻子演得足够好。
好到洛林钦佩。
她表现得就像两人从未结婚过……等等?
她怎么真的以为他们没有结婚?
洛林惊讶极了。
世界上,这样纯正的天真小傻子已经不多了。
艾薇真是破天荒的第一个。
他尽量压下错愕,试探几句,发现她真的、真的、真的毫无印象。
又把洛林气笑了。
他没有主动告诉艾薇,而是平静地看着她,看着她完全忘掉老公,完全忘记这一切,完全……
喔。
在告诉她之前,洛林还需要解决一个小麻烦。
课上的男同学,扎扎。
洛林清楚地看到他给艾薇发的讯息。
他像一个发,情的野猪,在向艾薇求猥琐至极的爱。
扎扎:「我知道,我也已婚,如果你丈夫喜欢交换伴侣的话,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」
扎扎:「我妻子很漂亮,身材火辣,你丈夫一定会喜欢」
扎扎:「我不介意你的基因」
看到信息后,洛林冷淡地看着扎扎。
扎扎浑然不觉,还在和身边人窃窃私语,议论着艾薇。
“……装什么高冷啊,以为自己漂亮,就得人捧着了,也不看看她的基因检测报告,我曹她还不嫌脏了我的寄吧呢,她倒是装腔作势地拿捏起来了,一定是欲擒故纵,以为这样就能吊起我胃口,哼哼,死装死装,演什么纯情楚女……”
台下打算午睡的松旭,顶着乱糟糟的金发抬起脑袋,看到洛林的视线,打了个哆嗦。
——怎么说?
洛林老师看大部分人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才刚十岁、拥有十年生命的不懂事小孩。
看松旭的,就像他只剩下十年寿命。
而现在——
洛林看扎扎的视线,就像扎扎已经死了十年。
作者有话要说
对不起,对不起。
我本想一口气写到现实中的酱酱酿酿,但是今天生理期+肠胃炎,痛苦死了呜呜呜呜呜打着吊瓶写完这张——咦,新型码字姿态解锁!
对不起宝贝们QWQ
感谢在2024-06-2922:50:45~2024-06-3023:05: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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