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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5 章 久别重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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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4-06-24 22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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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什么东西?

刚才闪现过去一个什么?

沈南柯握着手机抬头看到林清,骤然笑出了声,笑得眼睛整个弯了下去,唇角上扬。

她吐槽孟庭深不会说情话,他拿了这么土的一个情话来证明他会说。

“沈总。”林清往后退了一步,也跟着笑道,“有好事?你老公圣诞节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?”

沈南柯这两天的笑特别多,不是之前那种疏离客气的笑,而是恋爱中那种带着光的笑容。

“大——‘惊喜’。”沈南柯笑着拉上酒店的门,从包里取出橘子味的硬糖送到了口中,按着手机回复:五十二是什么意思?是程序数字还是什么?

昨天还有五十二枝玫瑰。

沈南柯走出酒店,撑着雨伞步入水墨画般的烟雨中,心情依旧雀跃。手机响了一声,她翻过来看到孟庭深的短信。

“你想听什么?”

沈南柯慢慢地敛起了笑,回复他,“圣诞节快乐!”

孟庭深没有送圣诞节礼物,他让跑腿给沈南柯送了一盒烫伤膏。

沈南柯原计划一号返京,三十号接到李海峰的电话,让她一起去韩国谈个专利的合作,以及新供应商的选择。

TO-D拿下讯达智家后,大刀阔斧改革,投入大量资金发展扩大规模。程垚把第一个订单拉过来了,需求量非常庞大。供应商原本就不够用,最近还有两家固定合作公司突然中止了新季度的订单合作,转身投向了创新科技。

李海峰骂了一路周赫阳的富豪爹,周赫阳搞事业能力一般,架不住他爸实在太争气。只要他听话,他爸就能源源不断地给他输送资源。有创新科技当背板,哪怕创新新产线没有那么出彩,也有大把供应商去巴结他们。

这个听话是周赫阳又把他的婚姻给卖了。

还非常恶心地选择了一月六号公布订婚消息,当年他是一月六号跟沈南柯表白成功,一月六号也是沈南柯的生日。

蛆不咬人但恶心。

沈南柯一直不愿意对外说太多前任的坏话,可对于周赫阳,她是有一万句的脏话要说。

“一月六号到底是什么特殊日子?”李海峰和沈南柯看了一整天工厂,这会儿终于是闲下来翻看着热搜,忍不住好奇道,“那——玩意为什么那么执着这个日子?”

跟沈南柯表白是那个日子,跟前妻结婚是那个日子,跟现任官宣依旧是那个日子。

“估计他是真喜欢这个日子,跟某明星喜欢送石头一样,单纯喜欢石头。”沈南

柯翻着手里的产品数据,这家公司很早前就跟他们接触了,可公司规模不大,名气也不够响。沈南柯一直放在备选里,这次过来见到了工厂,也看了产品,对方合作诚意也很大,比预期的要优秀,“确定下来就能回家了吧?”

沈南柯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十一月十六,除了特别亲近的几个人,没人知道她实际生日是一月六号。

“着急回家见你的小‘娇夫’吗?”李海峰看沈南柯不感兴趣,也就关掉了手机,调侃她的感情,“你的‘小娇夫’工作确定下来了吗?什么时候能合作带出来让我们看看,到底是什么神秘人物?”

前段时间林清说漏嘴,透露出来沈南柯给她老公买了个百万的手表做平安夜礼物。他们便开始调侃,沈总和她的神秘小娇夫。

沈南柯握着材料的手一抖,一米八八的‘娇夫’?

一米八八‘小娇夫’单手能抱她,还能把她扛肩上。

她把整份文件装了回去,掩下那点不自在,“他的研究方向跟我们的工作没关系,合作不了。何况,‘娇夫’自然是要养在家里,我那是生活又不是秀场,秀的越多散的越快,我还不想跟他散。”

花盛开之后,便会面临着衰败。开的越艳,败的越快。

“也是,你工作上这么强势,你们落差太大,他压力也会大。”李海峰拿起手机处理着工作,随口分析沈南柯家的那位‘小娇夫’,“低调点也好。”

“他工作很强,不是您想的那样。他在他的领域是顶尖中的顶尖,没这方面的顾虑。”沈南柯解释到一半觉得没必要,“晚上有什么安排?饭局我就不去了。”

她想回家跟孟庭深打个电话,早上孟庭深发信息过来问她生日怎么过,她回复不过。

他没有再回消息过来。

沈南柯跟他十几天没见面,电话聊着本来就容易凉,他不说话沈南柯也不想搭理他。

如今周赫阳上热搜,沈南柯开始飘飘然地想,是不是孟庭深又吃醋了?他早知道消息?

沈南柯打开家庭管理APP,孟庭深住进去后,她尊重对方的隐私把家里摄像头关掉了。只留了进门监测提醒,孟庭深早上八点离开家,至今没回去。

出门了?去哪里了?

晚上六点了,天都快黑了,他还没回家。

“没饭局,今晚自由活动。安娜推荐了一个酒吧,挺有名的,去玩吗?”李海峰一边发语音聊工作,一边跟沈南柯聊天,“听说经常会有明星过去。”

“不了,我想早点回去休息。”沈南柯最近

又开始频繁失眠,没到晚上,她就有预感今晚也会失眠。

“出去放松放松呗,忙这么久了。”李海峰进来工作电话,他切换语言跟合作方聊天。

沈南柯打开微信,给孟庭深发消息,“吃晚饭了吗?”

给他个破冰的机会。

孟庭深没接招,直到回到酒店,他都没有回消息过来。

沈南柯一咬牙,拨了视频过去。

接了,她就跟他聊聊她为什么不过生日。她不过生日跟周赫阳没有一点关系,她只是不喜欢过生日。

视频被挂断了,不是无人接听,是挂断。

沈南柯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,她按着手机快速打字骂他,打到了聊天框的极限,全部文字变成了红色,系统提醒字数超了不能发送。

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,随即安娜高喊,“开门啊开门啊,你有本事开门啊!”

沈南柯按着删除键把全部脏话删除,行,孟庭深不搭理她是吧?那她也不会再搭理他了。

收起手机装进裤兜,这十几天她和孟庭深拉锯战。孟庭深除了在杭州那次被她骗着说了一句土味情话,再没有说一句暧昧的话。

他们的聊天记录沈南柯都不怕被外人看到了,除了工作就是工作,纯洁的‘同事’。

沈南柯也不知道孟庭深具体怎么想的,纯‘养花’心态?

他对沈南柯有求必应,除了‘爱’什么都能给。

收起手机,沈南柯走过去拉开了房间门,安娜旋风一样卷进来,揽住了沈南柯的肩往外面带,“走走走,去酒吧,出来一次不去玩玩岂不是白来?”

“你这话敢对李总说吗?他跟人在酒桌上拼到死才拿下这几份合同,可是准备大摆庆功宴呢。”沈南柯绕开她的手臂退回房间,双手插兜往桌子上一靠,“你们去玩吧,我今晚——”

“你不会是被老公管的不敢去吧?”安娜挑衅她,“沈南柯,你还怕老公?”

沈南柯:“……”

“你结婚后连帅哥都不看了,这么保守。”安娜持续地挑衅,甚至还呦了一声,“沈总这么潇洒的女人,居然会有一天因为怕老公,而不敢去酒吧玩。”

结婚后不看帅哥是没看到比她老公更帅的男人。

“我换套衣服。”沈南柯抬手把扎头发的皮筋拿掉,乌黑的大波浪长发如瀑倾洒,披在肩上。她抽出行李箱里的化妆包,说道,“出去等我五分钟。”

她能怕老公?

她那个挂名老公有什么可怕的?

沈南柯画

了个全妆,V领薄毛衣配短裙底下是长靴。眼尾眼线勾上,正红色口红涂满,穿上大衣拎着包走出了门。

酒吧在当地很有名,台上有艺人表演。场子躁动,灯光昏暗,沈南柯进入酒吧第一件事是靠近舞台边缘,脱掉了大衣搭在一边栏杆上,对跟在后面的安娜说,“帮我拍张照片。”

安娜的目光从她的细腰长腿滑到冷艳红唇上,迷离的灯光下,热辣明艳。

“沈总,你这大衣下面有东西啊!”

保守的原来是她!

沈南柯摆拍完便擦掉了口红,穿好大衣陪安娜在舞台边缘站了一会儿,舞台上跳舞的男人长相都很普通,身材也很一般,她没多大兴趣。安娜很疯狂,一直在尖叫。

又一个年轻男孩过来跟她搭讪,沈南柯的韩语停留在只会听不会说阶段,用英语拒绝了对方,并展示了自己手上的婚戒。

对方意兴阑珊地离开。

沈南柯退到台阶上,打算喊安娜离开,转头猝不及防跟斜对角卡座上孟庭深冰冷的视线对上。他穿黑色衬衣,领口散开一粒扣子,倚靠着卡座边缘松松散散坐着,深邃黑眸凌厉冷若冰霜。

沈南柯刹那心律失常,她呼吸都停止了。

孟庭深怎么在这里?

他们对视了差不多有半分钟,旁边有人叫他,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眼。

沈南柯这才找到呼吸,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落入耳朵,她看向孟庭深旁边。程垚坐在他正对面,揽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,中间是两个男人。灯光一下子暗下去了,她看不清那两个人是谁。

孟庭深什么时候跑来韩国了?

“沈总,看什么?”安娜热气腾腾地回来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靠近她的耳朵尖叫,“刚才台上脱衣服看到了吗?身材好棒!六块腹肌!”

“看到了,还行吧。”沈南柯压根就没听清安娜说的什么,缓慢收回视线,按下狂跳的心脏。孟庭深不接她的视频,不回她消息,却在这里跟人喝‘花酒’。

行!好的很!

沈南柯刚扣上的大衣扣子又解开了,直接脱掉大衣走回了卡座。他们这边算是小型庆功宴,公司过来的九个人全都在,桌子上堆满了酒,看到沈南柯这样走过来,顿时起哄起来。

“沈总!你好飒!”市场部一个年轻女孩喊道,“我给你拍一张照片。”

对面孟庭深再次抬眼看来,随即程垚也转头看了过来。

沈南柯迎着他们的目光,挥了挥手,大大方方打了招呼。孟庭深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,阴沉沉

地注视着她。

“谁啊?卧槽!”安娜也看清了对面的孟庭深,“孟总!”

话音一落,这边所有人都站了起来。

他们最近被孟庭深安排的工作压的喘不过气,好不容易忙完一个阶段,出来放松一下,结果大老板也在这里,逮个正着。

“我去打个招呼。”李海峰刚解开衬衣扣子,还没开始‘浪’就结束了,连忙把扣子给扣上,整了下头发,“怎么在这里也能遇到?他不是在国内吗?”

谁知道呢!

沈南柯也想知道他怎么在这里!

“我过去打个招呼,你们先在这里玩着。”李海峰临走看了沈南柯一眼,一言难尽道,“沈总,你要不把外套穿上?”

沈南柯把外套搭在手臂上,拒绝,“我就不过去了。”

“那行,你们在这边继续玩,好不容易放松一次。”李海峰离开卡座,快步走向对面。

沈南柯坐回去,把大衣搭在腿上,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朗姆酒,跟同事们碰了一杯。

喝了一口,热辣的酒液顺着喉咙落进胃里。压下了一部分心跳,但她的皮肤也变得滚烫起来,从里烧到外。

沈南柯低头看酒瓶上的度数,度数挺高的。

“还有什么比出来玩遇到顶头上司更可怕的事呢!”安娜心有余悸,往沈南柯的杯子里夹了两个冰块,“你什么时候看到他们的?”

“进门没多久,你疯狂尖叫的时候,他们就在那里了。”沈南柯从包里取出口红,重新涂上。思考着刚才那一系列操作应该没有被孟庭深看到吧?她打算拿照片钓他呢,结果‘鱼’在旁边围观。

“我的形象——”安娜的声音突然停止了,靠近沈南柯的耳朵,“他们过来了,今晚这顿放飞酒是不是喝不成了?”

沈南柯抬头,正对上孟庭深的眼。他走在李海峰身后,身形挺拔高大,手臂上搭着烟灰色大衣,黑色衬衣一丝不苟,下摆落入笔挺的西装长裤,严谨冷漠。

再往后,是程垚含着笑的桃花眼,他一向是笑眯眯的。他的风格跟孟庭深截然不同,他穿着浅蓝色西装配同样浅色的衬衣,显的极好接近。

一圈人站了起来,规规矩矩打招呼,沈南柯也站了起来,“孟总,程总。”

“坐坐坐,私底下不必客气。”程垚挥手,笑着道,“竟然在这里遇到了。”

熟悉的“巧合”,熟悉的开场白。

沈南柯让开了旁边的位置,她原以为孟庭深会坐过来,谁知道李海峰刷地坐过来,把对

面巨大的场地让给了程垚和孟庭深。

孟庭深的目光从沈南柯的腰上移到了她的脸上,很明显的生气了。沈南柯迎着他的怒,拿起了酒杯,说道,“孟总喝什么?”

“都行。”他开口,嗓音冷淡。

沈南柯给他们倒上了白兰地,把李海峰的酒杯挪了过来。

很显然,他们那边的酒局散场了,要‘扎根’在这边。

一桌子正襟危坐,每个人都板板正正。酒过三巡,气氛依旧很冷。

“你们出来喝酒就这么严肃?”程垚外套脱掉了,笑着说道,“不玩什么游戏吗?”

这么一提,安娜马上兴奋起来了,“程总,您喜欢什么游戏?掷骰子?还是纸牌?”

沈南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,一口喝完,起身,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
大衣放到了沙发上,她离开了座位。

从洗手间出来,洗完手她没有立刻返回座位。而是停在一段昏暗的走廊里,等‘鱼’上钩。

五分钟后,‘鱼’出现在走廊。

他先去了男洗手间,随后擦着手,走了过来。

舞台震耳欲聋的音乐变得遥远,这一块无人区域变得寂静。他停在距离沈南柯两米的地方,从裤兜里取出烟盒,取出一支烟冷淡地含在唇上,垂着烟,低头点烟。

清脆的打火机声,火光照亮他深邃英俊的脸,他的睫毛被映成了金色。一闪而过,火光熄灭,烟头明灭。

沈南柯抬起下巴开口,“这位先生,来这里抽烟?”

他深吸一口烟,拿下烟松松散散夹在修长的手指间,掀眼沉沉注视着沈南柯。

“借一支烟。”沈南柯伸手到中间,她不往前走,等他过来。

“不借。”孟庭深把烟含回唇上,还停在原地。

烟头亮了下,随即又被他拿下去。他的唇上沾染着白色烟丝,缓缓慢慢地飘荡,他睨着沈南柯,字句缓慢冰冷,“你拒绝我,是为了看台上的那些——玩意儿?”

她看了吗?

她什么时候拒绝他了?

沈南柯环顾四周,走向了孟庭深,一直走到他面前。抬手搭在他的衬衣领口上,指尖触及到他冷肃的脖颈。

十几天没见,竟有种紧张感。

他把手上的烟丢掉,猛然抬手,有力的手指扣到了沈南柯的腰上,一把把她拽进他的怀里,身下紧紧抵着她,嗓音发哑,“干什么?”

“帮你整衣服,孟总。”沈南柯的指尖沿着他的脖颈一寸寸往下,到他的喉结下方,抵着凹进去

的那一块软肉,把他的衬衣慢悠悠地拢到了一起,“你衣服没穿好。”

“是吗?”他垂着睫毛,喉结一滚,“我怎么不知道我衣服没穿好?”

“哪家好老公会出门把领口散着?”沈南柯的腰上是他的手指,她还站的笔直,用膝盖抵着孟庭深的腿撑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。慢条斯理地把他最后一粒衬衣扣子扣上,无视他冷锐的目光,“孟总,你散领口干什么?露给谁看呢?”

“是吗?”他握住沈南柯的腰,骤然转身把她压到了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可能会出现的视线。握住她那只乱动的手,按到了墙上,膝盖抵住了她的腿内侧,另一手落到她露出来的腿上,指尖抵着她的裙边,“沈南柯,你这老婆也没做的多到位。”

“比你优秀一点吧,我穿打底袜了,不像你直接露着。”沈南柯的手指挤进了他的指缝,摸到他手指上的婚戒,火气才压下去一些,嘴上还是不甘示弱,“孟总,台上也有美女表演,你没看?”

“我有家室,有底线。”孟庭深低头看着她艳色红唇,红的犹如一团火,烧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,“我不看。”

“你在吃醋吗?”两个人离的太近了,沈南柯闻到薄荷烟的味道,在他炽热的唇上缠绕着,厮磨着缠绵,“孟总,吃醋的样子——”

最后半截声音淹没在汹涌的吻里,他狠狠吻她,吻的比以往都激烈。沈南柯习惯性地伸手抓他的头发,他这次没让她抓,把她的两只手都按到了墙上。

失去了理智。

一点都不温柔,跟沈南柯预想中的截然不同。

沈南柯反守为攻,用力挣脱他的手,扯住他的衣领反亲回去。

他们在昏暗的角落里疯狂地亲吻着对方,恨不得把对方吞下去,远处音乐震耳欲聋。

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口被扯乱,他吃到了很多口红。唇上被她咬了一口,身后有人说话,他叫嚣的渴望戛然而止。

他背对着出口,挡住了光线也挡住了别人的视线。

沈南柯陷在他的阴影里,手指勾着他的皮带扣,大脑渐渐清明起来,她听到了熟悉的中文对话。

好像是公司的人,也可能不是,声音很低具体说的什么也听不清。

他挡得住她吗?

挡不住又怎么样?

沈南柯往后靠在墙上,稳住发软的腿,被他亲到腿软也够没出息,她从孟庭深的西装裤兜里摸出烟盒,细支的薄荷烟。她取了一支含在唇上,把他的烟盒塞回去,摸找着打火机。摸到他紧绷的大腿,沈南柯那个劲儿上

来了,她隔着裤子布料碰他,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
她有点想孟庭深了,身体和心都想。

今晚可以让他去她那里,这种事一直没有就算了,有过一次蚀骨销魂,难免渴望。

“上午。”孟庭深站直了,单手插兜的姿态更彻底地挡住沈南柯,克制着没有往前,嗓音暗哑,“别碰。”

“过来几天?干什么?”沈南柯会听他的不碰吗?指尖描了一下,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,更来劲儿。

他不是特意来找她?上午都过来了。

“看个——”孟庭深一开口,嗓子里溢出了声响。他立刻清醒,随即整个人都变得理智坚决起来。他侧身避开沈南柯的手,不让她再碰。

沈南柯被拒绝的一愣,抽出手在他衬衣上狠狠抹了一下,叼着烟往后一靠,按着打火机点燃了香烟,随手把打火机扔回了他的裤兜。

不碰就不碰!谁稀罕!

有本事这辈子都别让她碰。

身后彻底没了动静,沈南柯一支烟抽的剩下半支。她拿下烟垂下手,唇上突然多了一只手,她抬眼。

孟庭深站在面前,长而有力的手指托着她的下巴,温热的拇指细而慢地擦着她的唇角,他逆着光站,棱角分明的五官深刻,他的唇角还沾染着一点凌乱的口红,黑眸里仿佛盛着一座活火山。

沈南柯静静看着他,她心跳的很快,她觉得孟庭深应该会再亲一次。

像刚才那样不顾一切地亲她。

他却冷静地收手了,他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纸擦掉了拇指上的口红,又擦自己唇上的口红,再抬头整个人恢复清冷一尘不染的严肃模样,平静道,“回去吧,沈总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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