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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划(却不想她探出一双藕臂,柔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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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5-03-20 19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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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 陆云起果然寻来一瓷瓶“假死”丸药,洛芙不疑有他,用过午膳后, 顺着他喂过来的手吃下。

陆云起将装着药丸的白瓷小瓶置在圆桌上,煞有介事地交代,“每日午膳两刻钟后,吃一粒, 切记,只能吃一粒。”

“还有, 这药伤身,你病了许多日子,身子虚弱,我本不想给你吃这药,奈何目下没有别的法子。”陆云起蹙眉道来,长指转动拇指上的青玉扳指。

说着,步到洛芙身前, 凤目严肃地凝着她,“芙儿, 能答应我好好用膳, 好好将养身子么?不然这药便不准你吃了,我辛苦些, 再寻别的法子就是。”

洛芙对他本就心中有愧,又见他为自己劳心劳力, 连日都没休息好, 眼睑下都现出淡淡乌青了, 哪里肯让他再费心寻别的法子,忙不迭答应下来。

“我必定好好吃饭, 闲了多去园子里走动,回来再用瓜果点心,将自己身子养好。”

陆云起瞧着她晶亮的大眼睛里极其认真的神色,忙握拳抵在唇边遮挡笑意。

待陆云起走后,洛芙来到桌边,打开瓷瓶,将里头药丸倒出来一粒粒的数,粉嫩玉指轻轻将一小堆药丸分拨开来,一颗颗数得认真。

“三十四粒。”

洛芙推算时日,发现自己七月初就要离他而去,一时间,又是心痛难忍,无力地跌坐到椅子里,眼圈蓦地红了。

这边陆云起无事人一样上值下值,只是暗中几多调兵遣将,六百余年的世家,亲自下场执子黑白,搅动风云。

太和殿外,陆云起负手立于丹樨之上,眼望不远处朝他走来的太子刘聿恒,面上温润清朗,待太子走近了,陆云起执手行礼,“下臣参见太子殿下。”

刘聿恒年方二十有四,此刻面上噙着抹笑意,伸手虚托陆云起,和气道:“小陆大人不必多礼。”

陆云起直起身来,太子凑近过来,低语:“孤送过去的那两匹瘦马,小陆大人玩着可还称心?”

陆云起唇角微勾,同样小声道:“谢殿下赏赐,那两人娇柔婉转,滋味甚妙。”

刘聿恒哈哈一笑,手中玉骨扇“唰”地打开,他轻摇折扇,忽而又故作恍然,“恐怕你家那位新婚夫人生了气吧,也怪孤思虑不周。”

陆云起一拱手,温润道:“殿下说笑了,拙荆见是殿下送去的人,将她俩视作姐妹一般,每日里在家一同赏花吃茶,好不快活。”

刘聿恒眉眼深深,盯着陆云起的面容端详许久,而后笑着感慨:“齐人之福、齐人之福啊……小陆大人好福气。”

陆云起口中连连道:“哪里哪里……”

两人心思各异地说过一轮话,擦肩而过后,太子的面孔瞬息变冷。

方才他想试一试陆云起,看那日在翠微斋对那娇娇美人说的话,他知不知道,却不想他每句话答得滴水不漏,教他猜不透。一时又后悔自己心急了,应寻个时机,将那美人绑到榻上,好生亵玩才是。

望着太子绯色蟒袍的背影,陆云起凤眸森寒,心中杀机沉沉。

不过五日,秋娘便寻到了人。

水井巷子里的一处寻常民居,陆云起换了身夜行衣,脸上覆着银质面具,在亲信的接引下,步入院中。

屋里一名女子坐在椅子上,正不安地绞着手帕,她名唤南烟,是醉月楼的妓子,今夜有人花重金包她外出过夜,喜得妈妈见牙不见眼的,却不想乘小轿兜兜转转来到这样一个地方,跟着的龟公也不知去了哪里。

南烟目光朝身后瞥去,这位娘子方才已经跟她交代清楚,有人替她赎身,让她去服侍一个人。

至于什么人,她不知道,但赎身的巨大诱惑,又让她极为心动,比起千人枕万人尝,只服侍一个人,显然要好得多。

听见脚步声,南烟仓皇转身,就看见一位面上带着银面具的男子朝屋内走来,他身姿挺拔,一双长腿包裹在墨色靴子中,径直进屋后,在首位落座。

南烟身后的秋娘曲膝行礼,“见过公子。”

陆云起略一颔首,目光向椅子里的女人看去,淡漠道:“抬起头来。”

南烟抬起脑袋,扬出个招牌式的娇媚笑容。

面具男人对着她,良久不言语,被人这样审视着,南烟心中直打鼓。

低沉的气压中,南烟禁不住垂下了脑袋,起身朝上首位置上的人款款行礼,“奴家见过公子。”声音婉转矫揉,水腰扭出个夸张的曲线。

陆云起在面具下皱了眉,这女人的眼睛与洛芙有几分肖似,但身上通体的烟柳之气,太子怎么瞧得上?

他心中微叹,不动声色道:“你可知我唤你来的用意?”

南烟柔若无骨似的再次福了一福,娇滴滴道:“方才这位娘子已对奴家说过了,只是不知公子让奴去服侍谁人?又怎么个服侍法?奴家可有危险?”

“我只将你送到他身边,能不能入得他的眼,还得看你自己。”陆云起悠悠道。

她瞧这位神秘人气度不凡,想来要她去服侍的人也非同一般,她自认姿色不是特别出众,只一双眼睛生得极好,不太相信自己能入得那人法眼,便问:“若奴家不能得那人看上,又该如何?”

陆云起冷漠道:“那便送你到金陵去。”

南烟心头一跳,金陵,那依旧是被卖到窑子里,与现下有什么区别?

心中一慌,方才被赎身时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,南烟急切跪下身,膝行到陆云起身前,磕头哭道:“求公子不要将奴卖了,奴愿意跟着公子,做牛做马但听公子差遣。”

陆云起听到这抽抽噎噎的哭声,不耐烦地抬手,做了个禁言的手势,默了片刻,道:“此行凶险,你确定任我差遣?”

在楼里的日子,南烟过够了,此际有了机会,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过,再一叩首,道:“如若事成,奴想求公子给个恩典?”

陆云起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“想求公子事后为奴安排一户人家,或鳏夫,或穷苦人家,只要为人正妻,奴都愿意。”南烟道。

陆云起望着那双眼,答应下来,“好。”

南烟欢喜地仰头望向身前的面具男子,却见他掏出一把匕首,起身朝她行来。

南烟悚然一惊,害怕得撑在地上往后挪去,却听他冷冽的声音道:“别动。”

强忍着害怕,南烟闭上眼,冰冷的铁器在她左边眼睑处戳了一下,微微的刺痛后,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。

“这点伤口,你自己想办法叫它变成一小粒红痣。”陆云起冷声道。

他将匕首放到桌上,抬脚往屋外走,路过秋娘时,道:“教她言行,按照什么样子,你知道的。”

秋娘福身道:“奴婢省得。”

陆云起在马车里换了常服,这才进府,一路往听竹院而去。

洛芙正坐在软炕上给陆云起缝制中衣,这几日,她都在制衣,四季衣裳鞋袜,她要多给他备一些,往后就不能为他做这些事了。

想到此,她便心头酸疼,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,陆云起都到她面前了还没发现,蓦地斜刺里伸过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,将她手中绣活夺过。

“夜里别绣了,小心伤了眼睛。”

洛芙一怔,抬首便见陆云起峰峦俊秀的脸,她扬起一抹浅笑,道:“无妨,趁我还在这里……”

忽地,洛芙闭口不言,这几日,他们都没有提起那件事,仿佛在刻意避免。

陆云起瞧她这样,心中一叹,不知日后她知道自己从未想过将她送走,会不会跟自己闹。

闹就闹罢,总归是在自己身边闹。

夜里入寝,陆云起瞧她身子好多了,那手就不老实起来。

这些日子因她病着,他已许久未动过她,此刻温香软玉在怀,他不由心荡神驰。

长指扯过腰间系带,洛芙揪着他的衣襟,任他施为。

不多时,两人肌肤相贴,久未亲近,洛芙白玉般的身子被他揽在怀中,激起一片战栗。

烛火昏昏,陆云起望着身下玉人,垂首吻上她莹润润的朱唇。

一时间,鸳鸯交颈,几多怜爱。

良久良久,雨歇云收,洛芙伏在他怀中喘气如兰,鸦羽似的眼睫半掩着迷离的鹿眸。

陆云起胸膛起伏,微喘道:“累了没有?”

洛芙娇气的将脑袋埋进他颈窝,害羞不语。

陆云起轻笑,长指将她柔滑青丝拢到耳后,侧首吻她玉雪般的花靥,哑声道:“我抱你去沐浴。”

洛芙在他怀中动了动,他身上炙热的体温熨着她,热出一层香汗。

水中,陆云起的手握住软腻纤腰,虎口与她腰身曲线完美契合,轻抚腰间细嫩软滑的肌肤,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,他埋首,将洛芙困在身前,去吃樱桃。

两边各自尝过,他强忍着,怕她受累,也知她不允他再胡闹,便收心为她洗浴,却不想她探出一双藕臂,柔柔攀住他颈项,将身子贴到他胸膛,红唇轻启,软软唤他:“夫君……”

这明显的邀约姿态,令陆云起呼吸一窒,垂眸望着她娇靥羞红,水眸潋滟,不由得喉结滚动,深眸掀起惊涛,倏忽垂首,将那娇软樱唇再次纳入口中。

浴室里,水漫金山,洛芙葱白小手扣着桶壁,咬唇承受,耳边水声激荡,令她脸上羞赧的红晕就没下来过。

良久后,陆云起将人裹了宽大的棉巾抱出来,神清气爽,一脸餮足,而洛芙却在他怀中昏昏睡去。

将怀中软玉轻轻放到床榻上,陆云起垂首亲吻她洁白的前额,深眸中是万般怜惜,“傻瓜,除了我身边,你还能去哪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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