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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用(质疑,享受。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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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5-01-08 22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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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和嘴,有什么区别吗,不都是他身上的东西……祝从唯的第一反应是这么想的。

不过这样直白的讨论还是让她招架不住。

和女生讨论是与和男人讨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,同性能让她畅所欲言,异性让她克制谨慎。

更不要提,温呈礼说的时候,手指还在她唇上摩挲。

祝从唯很想咬他手指,让他作怪,最后只是从被子里伸手攥住他的那根食指。

“……玩具才算是工具吧。”她掰着他的手指离开自己的嘴唇。

温呈礼有些意外会从她嘴里听到玩具这个词。

这说明她是有了解过的,又或者是,使用过。

她搬过来时那些东西里好像没有,除非是没有带来,或者是偷偷藏了起来。

也许是一直放在以前家里。

他还进去过她的卧室,坐过她的床,她以前也许在那张床上用过玩具让她高兴么?

温呈礼的呼吸屏了一下。

她的话太 容易让人产生无限遐思。

“让我想想。”他语速慢了下来,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指,“工具的定义是劳动使用的器具,以及可以用来达到目的的东西。”

他说得冠冕堂皇,但另一层意思两个人都听得明白,手和嘴只要能达到某个目的,自然算是工具。

祝从唯觉得他们讨论这个很奇怪。

温呈礼漫不经心地告诉她:“至于最后是哪个工具好用,要问用过的人了。”

她可不知道。

四目相视,他唇角不甚明显地扯起一个弧度,“以前用过玩具吗?什么玩具?”

温呈礼抛出两个问题。

他的手指在她攥紧的手心里还能微微动弹。

祝从唯歪了歪脸,避过他直视的目光,“干嘛要告诉你,你怎么先不说?”

她不应该这么说的,因为他肯定会回答她。

果然,男人轻笑一声:“那我先说,没用过,比起虚假的东西,我更相信自己。”

“……”

祝从唯虽然装着不看他,但耳朵听得清清楚楚,耳廓都因他这番话泛起粉色。

他说的话好色……

还有,他这么自信自己的手……

祝从唯目光下移到被自己抓住的他的手,一想到他之前做过什么,像烫手山芋般蓦地松开,拉过被子遮到自己的眼睛下面。

之所以留眼睛在外面,是可能还要观察他的表情以及行为。

“我没问你理由。”她瓮声瓮气。

“正好省得你问。”他不吝啬多此一举。

祝从唯从他眼里看出坦然,自觉自己“打”不过他,谁能这么淡定地说自我解决的事。

服了。她难得有挫败感。

她应该提前和范竹讨论一番,这会儿应该也不至于落下风,心里叹气,微微张嘴。

“好吧,嗯,我用过。”

最后三个字声音很轻,被绒被压着,更显绵软。

但夜里本就寂静,更别说,他的院落里没有别人,这栋楼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,听得一清二楚。

“什么样的?”温呈礼顺势询问。

“你怎么什么都要问!”祝从唯恼羞成怒。

“人有好奇心。”他撑在她头顶。

“……好奇心害死猫。”

“但我不是猫。”

温呈礼慢慢躺进被窝里,只是不像她,而是侧躺,上半身微微撑起,手掌支着侧脸,一瞬不瞬地看着她。

刚才居高临下,现在角度变小,能再度视线相碰。

祝从唯也看他,“这是秘密,我有权不回答你。”

她用过的玩具是范竹推荐的,说是入门款,很小的一个,是吮吸的,不用进入就可以。

她当初按照说明书尝试了一番,能感受到快乐,但也有不好的地方……最小档对她来说也过于激烈。

所以后来祝从唯觉得有点麻烦不怎么常用,加上她平时忙别的,对这些并不强烈。

如果不是今晚和温呈礼聊起,她可能都快要遗忘那个被丢在老房子卧室里的小玩具了。

今晚的话题,重新让她记起当时的感觉。

温呈礼注视着她散落在枕头上的柔顺黑发,有一点点凌乱,无意中透出一种风情感。

“当然,你有权利。”他垂下眼,觉到她白皙的脸上,“你现在还有权使用别的工具。”

“……”

祝从唯睫毛一颤,不和他对视,眼睛微微向下,看到的是他因为姿势而褶皱的睡衣领口。

她才不要使用。

他好像在卖力推销,像是在推荐卖不出去的产品,祝从唯没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。

当然,她尝过他的嘴唇,才不是卖不出去的,至于他的手,她还不知道。

温呈礼抬手捏了捏她的脸,“笑什么?”

祝从唯唇瓣微张,眼眸闪亮,“你像个推销员。”

温呈礼觉得她在这时候还能联想到别的方面也是一种本事,嗓音里也带上若有若无的笑音。

“既然如此,温太太要不要试试我的‘产品’?”

他贴近她的脸颊,呼出的热息散至她的耳廓处,也钻进耳道里,混杂着声音的颗粒感。

“免费试用。”

祝从唯被激得很想去揉那里的皮肤,在他落下的阴影里快速地眨了眨眼。

她有几秒钟的走神。

“免费试用?”她情不自禁地重复着他的话。

温呈礼的手指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,不明意味地说着售卖的规矩:“假一罚十。”

他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……

祝从唯在理论上属于博学,但这份博学里或多或少有“老师们”的夸张成分。

在实践方面还算得上是小白,也没经过这么直白的撩拨,很难抵挡得住。

又难免顺着他的言语去想他的“工具”有多好用。

她小声叫他,“温呈礼。”

“嗯?”

祝从唯本来想问怎么假一罚十,什么是假,什么是罚,但嘴比脑子更快——

“你的手,真的行吗……”

温呈礼的手停下,随后改为手掌托着她的下颌,略带一点强制性地让她抬脸看他。

“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这种质疑。”

被他那双幽邃的眼睛这么盯着,祝从唯混沌的脑子更晕乎,“我是合理询问。”

“试了就知道了。”

“……要消毒。”

-

祝从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着他的话,同意了试试,她虽然被撩拨得发懵,但还记得最重要的干净。

虽然洗手间离得远,但能听见水声。

祝从唯坐了起来,看屏风外若隐若现的高大身影,——温呈礼真的去给他的手消毒了。

一想到待会儿会发生的事,她就紧张。

真的用过玩具,可没用过真人的玩具。

话说,他自我解决之后,也是这么洗手的吗?

温呈礼回到床前,看到的是她坐在那边发呆,被子滑落在腰上,露在睡裙外的肌肤光洁白皙。

“关灯?”

直到他靠近,祝从唯才猛然惊醒,“啊!”

她还没回答,原本床头那盏古董灯已经熄灭,周围突然陷入一片漆黑。

祝从唯还没适应黑暗,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:“你要坐着被我服务么?”

“……”

她以后不能直视服务这个词了。

祝从唯还没反应过来,被他搭住肩膀。

耳边是温呈礼以及细碎的声音,让她想起之前他们关于男菩萨女菩萨的那场交换。

也是在这样的黑暗之下,他们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。

只是那时候仅限于腰的范围。

察觉到他靠近的身体与热量,祝从唯终于适应黑暗,通过月色看见他的轮廓。

她是作为被服务的人,有什么好怕的。

半明半暗的床笫间,一切明显的变化都在被褥的起伏之下隐隐显现。

他坐在她身后。

他们这次离得很近,近到她就靠在他的胸膛上——他的胸肌不硬不软,靠着挺舒服。

祝从唯奇怪地想着。

他的体温真的很高,从身后以及他贴着她的长腿传递出来,都是一样的灼人。

温呈礼的手臂很长也很有力,让她曲起双腿时,还能在他的小臂上挂着。

祝从唯不安地动了动,“为什么不能在被窝里……”

这个姿势让她觉得难为情,全身都在他的范围内,他的身材太高大,她在他怀里被抱得完全。

温呈礼偏过头,下巴轻轻碰在她的太阳穴处,低声询问:“你喜欢躺下来?”

祝从唯鼻尖全是他的味道,咕哝出一声抱怨:“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……”

她就要控制不住反悔了。

温香软玉在怀,温呈礼压制住遐思,一只手臂环住她,落在腰间横着,另一只手掌顺着她的睡裙下摆游动。

睡裙的布料在他的小臂上堆叠,如同上周。

他的指尖停了下来,祝从唯有感觉到在什么地方,微微低下脑袋,在他的怀里颤了一下,不自觉屏住呼吸。

她有点敏感。

是温呈礼的第一想法。

虽是初秋,但卧室里有暖风,一点也不冷,更何况她的膝上还搭着被子。

房间里的熏香逐渐浓郁起来。

和她以前用玩具时直接接触不同,他是从不接触开始,仿佛隔靴搔痒。

祝从唯忍不住合拢起膝盖。

他的手臂被她桎梏住,动弹不得。

虽然他只要一晃就轻而易举地解决,但温呈礼选择了让她来,轻轻亲了亲她的耳廓,“快松开。”

祝从唯唔了声。

很不想答应,但最后还是默认了。

单薄的布料变得一点点潮湿,他才从边缘拨开,撩拨她的花瓣就像当初撩拨她抱在怀里的玫瑰。

一样的柔软脆弱,让他不敢用过多的力。

祝从唯抿唇,抑制住自己要脱口的声音,寂静的夜里只能听闻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
她试过的是外面,他的手指还能进入。

一种全新的体验在她的脑海里炸开,思维逐渐在他长指的来回律动里变得混乱。

温呈礼的手指被挤压着,他微微蹙起眉心,又听她很小声地哼唧了一下,像羽毛一样扫过。

他发现她敏感得要死。

祝从唯的感官集中在一起。

外物入体的不适应让她瑟缩了一下,又不自觉在他的动作下缓缓放松。

玩具分档固定,无法随心所欲,人却能随时控制力道,因她的反馈做出不同的频率。

直至后来出神了片刻,祝从唯眼前的月色变得朦胧模糊。

手心下能触摸到他因为用力而浮起的青筋与脉络,她的穿着依旧整齐,唯独裙下的一切截然不同。

回过神来时,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收笼的思绪让祝从唯感觉到身后抵住自己的东西,和之前相比,发生了十分明显的变化。

原来也不是她一个人情不自禁……

背后男人的心跳沉稳有力,一声一声地震着,顺着传递给她,就如她给他的反馈。

他的手从她的身体里离开,却又没有完全离开,手掌附在那处,任由液体滴落溢出。

祝从唯的呼吸还没能平稳下来。

长发在他的颈肩散落,他从没用过的那只手附上她的脸,将她掰向自己,托仰起脸朝他。

月色下依稀能看出她嫣红的面色。

温呈礼低头吻下去。

这样的姿势让祝从唯难以抵抗,不禁张唇呼吸,越发靠着他的胸膛才没能倒下去。

服务了她这么久,温呈礼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,意犹未尽地松开她。

祝从唯轻轻喘着气,有点懵。

他指上黏糊糊的,整个手掌连同手腕也变得潮湿,幸好他的睡衣袖子一开始就翻折在肘弯处,不至于跟着泡水。

“要去洗漱下。”

温呈礼的嗓音低得性感,但有不明显的压抑,告诉她:“正好我叫人来换下床上的东西。”

怎么还叫人!

“不许叫。”

祝从唯虽然晕乎乎的,但也听出来他的意思。

床单湿了的位置靠上,是个人都知道不可能尿床……让别人知道多难为情!

温呈礼低笑着答应她:“好吧,那我辛苦一下。”

他又故意问:“那明天的清洗,要怎么办?”

“你家不是有洗衣机吗?”祝从唯整张脸要冒烟,没忍住扭头咬在他的上臂。

她本身就有点脱力,所以压根没能留下痕迹,温呈礼面色不改,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
与他而言更像是享受。

祝从唯不要他帮,“我自己去浴室。”

温呈礼向后撑坐,懒散地看她,“如果你还有力气,也可以。”

“……”

祝从唯试了一下,腿有点绵软无力。

越过他的大腿下床,慢慢吞吞的动作,裙摆的弧度,看得温呈礼忍不了。

“没有的话,还在服务范围内。”

“?”

最后还是他打横将她抱起来,祝从唯的小腿荡在臂弯之外,整个人乖乖地窝在他怀里,无法对抗。

祝从唯把脸全埋进他的胸膛里,像只鹌鹑,仿佛这样就可以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。

什么服务什么产品都甩到天边去。

好像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抱,祝从唯贴着他的胸膛,感觉奇特,原来这就是范竹喜欢的埋胸感。

……还挺舒服的。

她的气息吞吐全透过薄薄的睡衣,沁入他的皮肤。

“不要乱蹭。”温呈礼提醒。

他那只手残留的水渍也洇湿了她的睡衣。

祝从唯根本不想听他现在的话,她现在无法面对他,他们的关系发展到这步好像太快了。

她从鼻腔里哼了两声以示回应,现在冷静的她又开始找回场面,“什么是假一罚十?”

难道是他今天用了几根手指,下次要用十倍的?

祝从唯一瞬间被自己的脑洞吓到。

这过于可怕,岂不是两只手一起来,她坚决反对!

“好像不适用我们。”温呈礼沉吟几秒,“或者,可以换一个售后方式。”

知道她害羞,所以他一路都没有开灯,仅凭着微弱的月色,抱着她精准地到达浴室。

“但首先你需要告诉我,对这次的服务与‘产品’打几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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