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磨手(它没有我的玩具好摸。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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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5-01-09 22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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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呈礼将手机丢至一旁,与她更近,问:“那和前面比,你更喜欢哪一个?”

如果是寻常,他可能早在她问时就会吻她。

但她现在疑似醉酒的状态看上去应该能够持续一段时间,他反而不急了。

酒后吐真言这句话也未必是假,温呈礼并不觉得自己趁机问点什么有什么不合适。

“喜欢哪一个?”祝从唯重复了一遍。

“你吻我,还是我吻你?”温呈礼十分有耐心。

祝从唯想了一下,又看他近在咫尺的脸,嘴巴红红的,唇形漂亮,很是吸引人。

“我吻你。”

温呈礼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。

以前从不和她一起喝酒,不知道她原来酒量这么差劲,喝醉后这么可爱。

早知如此,前几个月就不会浪费了。

他勾起唇角,又用掌心微托她的下巴,“那你来。”

祝从唯仰着脸,眼神平视正好落在他的唇处,于是想也不想就亲了上去。

她的亲法很随意,完全是凭着她的自己的喜好,觉得他哪儿好亲就亲哪儿。

和温呈礼想的根本不一样,谁会只想要这么一点点,就像以前有一次好像也是这样。

右手握住她的腰,让她离自己更近。

车内温暖如春,她的披肩在一旁放着,红裙勾勒腰身,陷在他掌下。

温呈礼在她的唇离开之际时问:“这样够了吗?”

他的唇面被她亲得微微水润,唇珠较之刚才,越加明显突出。

祝从唯本来是觉得够了,被他这么一问,又觉得还可以再多一点点,“还想……”

温呈礼嗯了声,贴着她脸说:“亲别的地方吧。”

祝从唯脸上温热,“别的地方是哪里?”

温呈礼低声:“哪里都可以。”

前方的挡板早在上车时就升了上去,所以就算说话音量高一些,也足够隐秘。

祝从唯的眼神上上下下地看,他露在外面让她看到的地方只有脸和脖颈。

他上车后脱了西装外套,现如今只穿衬衫和马甲,绷得很紧,肉眼可见地身材棒极了。

虽然脑袋晕乎,但曾经阅览群书,那些情节都留在记忆里,不会消失。

“里面……”她小声说。

“我不知道哪里面。”温呈礼知道她看的是哪里,“你自己动手好不好。”

他的左手抬起她细白的胳膊。

祝从唯点点头,眼睛先盯着衬衫领口去看了,他的领带还没去掉,但上车时有松过。

她也不碰,撇到一旁,就只解衬衫的纽扣,连外面套的西装马甲也不管。

温呈礼看得无声一笑,也不提醒。

她的动作并不快,慢吞吞地,像是在折磨人似的,半天才解开露在外面的三颗纽扣。

纤长的手指就顺着v形的口子往里探,他体温一向很高,像一丝凉气钻进来。

不冷,又格外明显。

祝从唯发现伸不太进去,被马甲挡住了,露出不高兴的表情,“它好烦。”

挡着她了,她又不想去解。

“脱了就不烦了。”

温呈礼这次选择自己来。

窗外有五光十色闪过,映得她的一双眼眸明媚如春,直勾勾地望着他。

等他褪去西装马甲,又解开衬衫剩余的扣子。

面前男人的锁骨往下都微微敞开在她面前,红色领带垂在一旁,无端透出几分妖冶。

她用手拨开衣襟,整个手心都贴了上去,眼里亮晶晶的,摸了又按。

温呈礼看了几秒,忽然将她抱了过来,坐在自己腿上,红色的裙摆在他的西装裤上荡开。

“这个姿势是不是更好?”

“嗯。”祝从唯很赞同。

她一低头,脸都能贴到他的胸膛上,想着就做了,耳边是皮肤底下振出的咚咚心鼓声。

好烫,好用力。

祝从唯听得脸红心跳。

他今天喷了一点香水,不是经常闻到的那一款沉香味,木质调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撩人吸引力。

勾得她忍不住亲了上去。

她还是第一次亲他颈下的部位。

平时在床上她也没有过这样,更多是摸和贴,最多会在他的肩颈,那是留下印记最多的地方。

比他的嘴巴硬多了。

祝从唯想。

但是感觉一点也不一样,硬里还有点软,还在动,起伏明显,让她惊奇,很快就触碰到两粒。

像他的唇珠一样,明显得不得了,不过感觉不一样,祝从唯亲了两下,又像吮唇珠那样去弄。

温呈礼呼吸重了重。

他靠在椅背上,胸膛随着沉重的呼吸跃起得顶着她的脸,让她没有预防,贝齿轻合。

温呈礼嘶了声,沉着音:“怎么还咬?”

祝从唯趴在他的身前,“像吃豆子。”

有这么比喻的吗,他眸光笼着她过分嫣红的脸。

她坐着有点不舒服,原本放在他身上的手去碰拨弄挡着自己裙子的东西。

虽然醉了,但还是知道是什么,本来只是皮带硌着,现在变成了别的东西。

“你是流氓。”她说。

“我是。”

温呈礼不否认,去吻她的耳垂,“那你现在比我过分的是什么,变态?”

他记得她之前最爱这么说他。

祝从唯不承认:“我才不是。”

温呈礼不和醉了的人争执,嗓音微喑:“不是,那你还可以再变态一点。”

她好哄得很。

落在腰上的手抚至她的背,长指的指尖触摸到裙的上边缘,曲起勾进她的衣裙里,摩挲着。

另一只手带着她落在皮带处。

“解开它。”

-

司机一无所知。

距离温园还有一段距离,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,直到他听见后面突然的吩咐。

“去云锦湾。”

云锦湾是温呈礼的另一个住处,是栋别墅,他隔一两个月会在那里住几晚。

结婚后倒是没有去过。

这栋别墅位置就在温园与狄家之间,现如今只距离一公里,不要几分钟就能到。

司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改目的地,但他只会听从,回了声是。

殊不知后面已经活色生香。

一路直进云锦湾,进入了别墅后,司机将车停下后,还未下车,就听新的吩咐。
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从头到尾连声音的主人都没看见。

平常,司机是要开车门的。

他在温家服务多年,不说见多识广,但知道什么该问,什么不该问,脑子里想得多,嘴上说得少。

“好的。”

他一打开车门,走路的速度比平时还要快一倍,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之中。

车内。

随着一声不甚明显的啪嗒声,皮带扣应声而开,他覆着她的手,引她拉开。

祝从唯蓦地触碰到布料下的东西,手心只觉灼烫,想要往后缩,又被箍住。

她隔着层衣物,用手指刮了刮。

温呈礼呼出热息,微眯着眼,缓缓去拉她背后的拉链,她今天没有穿平常的胸衣,背后空空如也。

他从敞开的衣裙里沿着腰线,转至了前面。

原本紧身的红裙也鼓了起来,映出手臂的痕迹,像钻进了一条游鱼,在里乱动。

“你玩玩它。”他诱她。

见过,也似曾相识,记忆里还有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握着它的画面。

那些零碎的片段里,她没有触碰到,现在无一不是在勾着她,以至于她并未多警惕。

“一点也不好摸。”祝从唯指尖停住,实话实说,慢吞吞地告诉他,“没有我的玩具好摸。”

“玩具是假的,它是真的。”

温呈礼念及自己和她讨论这种事,幼稚得可笑,眉眼罩着似有若无的情与欲。

祝从唯眨了下眼,察觉到它在自己的手心里会微微跳动,也会变得比一开始大。

见她杂乱无章,他带着她去动,整只手都覆盖住,完全从了他的节奏。

她抱怨:“磨手。”

他说:“一会就不磨了。”

可一会是好一会,她总等不到一会的尽头,裙子里还有他的另一只手在动,又痒又难受。

她觉得底下有一点点湿。

在她耐心快要耗尽时,他终于松开她的手,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裙摆都堆积在他的腿上。

他方才双管齐下,总归是有用,那里润如蜜水,适宜沉入其中。

祝从唯要哼出声来,又被他堵住唇,原本就飘的思绪瞬间没有了着陆点。

周围昏暗,没有灯光。

她胡乱地拽住他的领带,无意识地向下扯,车外的微光透进来,那点红色格外惹眼。

领带的主人被牵得低首,从她的脖颈慢慢向下亲。

浓郁的檀香混着沉香氤氲着她的鼻腔,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。

-

“我之前以为宋怀序结婚是因为责任,今晚看,外面传的也是假的。”

“你身在圈子里,还不知道传言。”

温呈钧夫妇早就回到温园,喝了醒酒茶,一直待在茶厅里和谢韶聊天。

谢韶今天下午睡了午觉,所以晚上没有早睡。

临了要回院落时,发现将近半小时去参加宴会的另一对夫妻还没回来。

“呈礼今晚应该是不回来了。”谢韶了解儿子,说不定又是带祝从唯去哪个地方约会了。

虽然不知道宴会结束有什么好约会的,还不如单独寻一天去玩,但她不干涉儿子儿媳的生活,

庄叔适时给温呈礼发了条消息,没得到回复,又问了下司机,才得到答案。

“他们今晚歇在云锦湾了。”

“云锦湾和家就隔几公里,也懒得回,家里住烦了,回来说说他。”温呈钧毫不客气地吐槽,喝了口茶。

夏珺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。

谢韶没搭腔,站了起来,“也不早了,你们早点休息,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
等人走后,夏珺说:“你管他们在哪儿睡。”

温呈钧:“……我不就说说。”

他刚才压根没深想。

夏珺:“用你的脑子想想,顺路又那么近,为什么不回来住,我看你今晚睡次卧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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