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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章(“妈咪说,舔过就不疼了。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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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4-12-13 20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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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宝缇假装没听懂宗钧行的意思, 还装模作样的给他出主意:“你可以去领养,我相信以你的条件可以领养很多个。”

“可是我想亲眼看看小时候的你有多可爱。”

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腹,那里很平坦, 没有丝毫赘肉。

他像是在把玩一件物品, 手指绕着她的肚脐轻轻打圈。

很暖,也很软。

摸起来很舒服,cao起来也是。

“你生的才会像你。”他说。

蒋宝缇明白, 宗钧行不可能和自己结婚,他或许只是心血来潮想要一个孩子。

毕竟他又损失不了什么。他的身体很健康,精子质量那么好, 内SHE一次估计就能让她中招。

蒋宝缇当然不会同意。

出国留学几年,不仅认识了个白男混血, 还为他未婚生了个孩子。

这要是在她回国后被别人知道了,还不一定会被怎么编排。

而且生孩子很疼的!!

“我还很小, 自己都是个孩子, 生不了孩子的。”

她这个理由显然说服了宗钧行,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这张脸, 伸手去捏她的耳朵:“是啊, 的确很小。那就等你再大一些。”

虽然她觉得给宗钧行生孩子没什么损失。

生孩子辛苦,但钱能解决大部分的困难, 更别提是很多很多很多钱了。

以蒋宝缇对他浅薄的那些了解,他不是那种会随意展开下一段关系的性格。

甚至很有可能在她离开后,他会持续保持单身的状态。

生孩子就更不可能了,他的洁癖不仅在身体方面,还有精神层面。

宗钧行的信仰已经不允许他再来一次婚前性生活了。

而且他很大可能不会结婚。他早就不需要婚姻了, 他又不是齐文周,需要靠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。

也就是说, 蒋宝缇如果点头同意了,那么她生下的孩子,大概率会是他唯一的孩子。

——也是他巨额遗产的继承者。

想想似乎也不赖,作为孩子母亲的她,就算到时候没和宗钧行在一起,也能间接继承他的遗产。

当然,蒋宝缇不至于这么肤浅。她倒没有多么远大的抱负。

和妈咪一起平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就很知足了。

虽然不太可能。

就蒋家那个勾心斗角的环境,她回国就是撕逼开局。

所以不怪她偶尔会生出留在这里的冲动。毕竟在这边无论发生任何事情,宗钧行都会替她摆平,她做事可以永远不去考虑后果。

但回国后就不同了。

回国之后她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孤身一人。

不过她也只是偶尔想想,她不可能留下来的。

妈咪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
还有一个原因是,她根本承受不了宗钧行的爱。

他绝对不会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爱。更不会是偶像剧中隐忍克制的爱。

但他的爱同样不会很强烈。

蒋宝缇暂时弄不清他到底属于那种。他太神秘了,神秘到谁都没办法看穿他。

她把自己想象成他的女儿,安心地躺在他怀里,恨不得现在就撕开他的衬衫,然后埋头进去“感受”一下。

被“喂养”的感觉。

她很讨厌异性看向女性曼妙身材的打量眼神,这会令她感到不适。

但是此刻,她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。

她不光看了,甚至还主动脱去了他的衣服,并将脸埋了进去。

不过没关系,她是可以被原谅的。

因为宗钧行没有拒绝,而且她是从欣赏的角度出发。

她认为一切都是宗钧行的错。她以前才没有这么强烈的“肌肤饥渴症”,自从和他在一起后,她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和他近距离贴贴。

罪恶的源头是他。

蒋宝缇很善于为自己开脱,她才不要内耗呢。

手机在外套兜里又响了几回。她除了刚开始看过一眼之后就没有再管了。

不用看也知道,消息是蒋宝珠发来的,和她炫耀自己今天都和齐文周去了哪里。

豪门重面子,哪怕齐文周再不喜欢她,也得维护下夫妻的表面关系。

毕竟二人一旦结婚,关系的好坏程度便和双方公司的股价彻底绑定了。

爹地的企业如今也算是有了一些回暖的起色。其中必定是有齐叔叔的推波助澜。

当然,齐叔叔也不蠢,不可能单方面的施以援手。

本身就是资源互换的双赢局面。

蒋宝缇想,爹地的下一步估计就在等着她回国后和陈家的联姻,到时候一定能彻底救活这个开始走下坡路的企业。

真是可悲,需要靠牺牲女儿的婚姻来挽救事业。

大姐作为继承人就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个。

蒋宝缇原本还在担心,宗钧行的家人应该不会喜欢自己。

因为他们之间门不当户不对。

她自己就出生于看背景的世家,比任何人都懂得阶级的排外。

可事实正如宗钧行所说,他的家人根本就不在乎自身之外的其他人。

蒋宝缇终于懂得了他的姓氏的含金量。

这些权贵甚至可以说是“世袭制的”

他的家族中应该不仅仅只是涉及商业,因为蒋宝缇看出了几个还算熟悉的面孔。

不久前,还曾出现在电视采访中发表自己的选举感言。

车子拐进一条开阔的大路时,蒋宝缇丝毫不怀疑,从这里开始,她看的每一寸土地,每一棵树,甚至连地上的一颗石头,都是属于宗钧行的。

他的家就在这里,他是在这里长大,从稚嫩的幼童变成如今的熟男。

当然,蒋宝缇怀疑宗钧行根本就没有稚嫩期。他可能从小就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漠。

“你在发抖。”宗钧行握住她的手,淡声询问,“害怕?”

这怎么可能不害怕,就算抛开他吓人的背景不提,光是“见男友家人”这点就足够让她感到局促和不安。

她总觉得他们不会喜欢自己。

这些国外的贵族都很“排外”,他们讨厌除不如自己的低等人,也讨厌异国人。

“我怕他们不喜欢我。”

虽然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趁机在他怀里多赖一会儿。

宗钧行自然看穿了她的心思,但他很少在这种事情上面揭穿。

——他似乎也很享受她对自己的依赖。

“我说了,不用担心这个。”

车辆在那些宛如城堡一般的建筑中穿行,周围的绿植和人工湖泊,甚至牧场,都能看到有人在细心打理。

蒋宝缇看着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,唯一的区分就是男装和女装形制上的不同。

在看到宗钧行的车辆驶过时,他们会停下手中的工作,温顺而恭敬地等待车辆开走。

真的很像她曾经在电视剧里看过的剧情。

蒋宝缇此刻才理解了“主人”二字的分量。

和她平时在床上喊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。

她早就从宗钧行的腿上下去了,他单手将她抱下去的。

和其他人相比起来,他对她的包容程度很高。

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纵容她。

该有的礼仪和教养还是得有。

在这点上,宗钧行甚至比爹地要严格。

差不多半个小时,不知道又经过了多少建筑和视野开阔的区域,车辆最终停在一幢看上去恢弘严肃的建筑前。

它比他们刚才经过的每一栋建筑都要高大。从外面看,它的颜色有些斑驳发灰,但绝不是肮脏的感觉。

而是岁月沉淀出来的那种陈旧感。有种低调神秘的哥特式风格。

——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曾经去过的巴黎圣母院。带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。

宗钧行先下了车,里面的佣人早就得知消息提前出来。蒋宝缇下车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。

那些佣人装扮的女仆虔诚地双手奉上洁手的消毒液和热毛巾。

更换的鞋子也早就放在了一旁的地上,进门便能看到。

一男一女,并排放着。蒋宝缇惊讶对方连她的鞋码都知道。

不过她又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宗钧行,猜想应该是他提前告知的。

这里的工序严谨到让她受不了,仆人们和William就像是一个公司出厂的机器人。

但仔细一想,或许这才是宗钧行最习惯的生活方式。

他在家里也是这样,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洁。

他会反复清洗自己的手并消毒。即使他那天出门佩戴了手套。

他的洁癖太严重了。蒋宝缇想,可能很大一部分也有心理因素。

他认为绝大部分的人都很“脏”,出于那份傲慢和鄙夷。

不过他不会强制蒋宝缇去迎合自己的生活方式,所以她在家里还算自在。

但来了这边,她也不好意思拒绝那些仆人的好意,只能不太适应的接受。

宗钧行的房间在四楼,蒋宝缇询问他:“我住在哪间房?”

“你和我住一间。”他拉开抽屉,蒋宝缇看见他从里面取出一把黑色的手枪。或许是察觉到她的眼神,他又松开手,放了回去,“缺什么可以和佣人们说,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。”

那把手枪被放回原位,抽屉也被轻轻关上。

蒋宝缇似乎害怕它会走火,悄悄地躲在了他的身后:“你要去哪,不能带我一起吗?”

她没想到宗钧行会这么说。因为他们在家也是分房睡。

“我需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,没办法带上你。”

蒋宝缇并不想一个人待在完全陌生的地方。她原本以为正常的流程是,他们到家之后,宗钧行先带她去见他的家人,同他们打招呼,然后一起共进晚餐。

可很显然,宗钧行可以直接跨过这个步骤。

他在家中的地位要么很低,低到没有资格带她去见其他人。

要么很高,高到那些人没有资格让他主动去见。

相比起来,蒋宝缇更倾向后者。

毕竟那些佣人们对待他,甚至可以用虔诚二字来形容。

如果不是提前知晓他拥有怎样的掌控与震慑力,她甚至会怀疑这里是个被操控的邪教。

宗钧行就是具有这样的魅力,令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对他恐惧,忌惮,并且无法自拔的吸引。

“我什么也不说,也不会乱看。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捂住我的嘴,再用领带蒙住我的眼睛。”

她拉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,“真的,哥哥,我一定乖乖听话。”

她没有安全感,讨厌陌生的地方。更讨厌一个人待在陌生的地方。

从进入这个庄园起,她就恨不得时时刻刻挂在他的身上。

甚至想成为他的外套,他的裤子,哪怕是他戴在手上的那双手套都行。

只要别让她离开他。

“Tina,听话。那里不是你该去的。”宗钧行的态度缓和下来,他的语气和哄孩子无异,“这个地方你可以随意出入,但不要走太远。缺什么和外面的佣人说。”

“那……可以把William留下来陪我吗?”

虽然他的沉默总是惹她生气,但至少他算是半个熟人。

宗钧行眉目平静,淡声问她:“让谁留下来陪你?”

蒋宝缇知道,他之所以这么问,绝不是因为他刚才没听清。

他只是在给她机会更改答案。

好吧,她脑子进水了才会这么说。

让宗钧行将其他男人留下来陪她。

“我……我说错了。”她低下头,嘴唇抿的很紧,“抱歉,我会……我会乖乖在家等你回来。”

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他离开后,自己抱着枕头大哭一场的准备。委屈的要命,手指拧在一起,肩膀因为抽泣而开始颤抖。她自以为伪装做的很好。

迟迟没有听见开门声响起。反而是不久之后,身侧的床垫微微向下凹陷。

她没想到宗钧行会留下来。

他破天荒的退让让蒋宝缇怔住。

因为他从不在正事方面纵容她,所以蒋宝缇根本没抱期待。

可是现在……

她恍若梦境一般不真实,迟疑的开口:“那你工作上的事情……”

“我让William去。”他看了眼蒋宝缇眼底的红血丝,大概率是没休息好。

他从衣柜中取出睡衣,问她,“要一起洗吗?”

得到满足的她声音雀跃:“要!”

恐怕也只有在浴室里,才能如此仔细地去看宗钧行。

虽然他们做过无数次了,但他大部分时间里穿着都是妥帖且整洁的,很少会有衣衫不整的时候。

于是此刻,她看着他的身体,有种没见过世面的扭捏。

那种想看又不敢看的局促。

他的身材真的很好,或许是天然的优势,完美的头肩比,黄金倒三角,结实遒劲的长腿。

肩颈线条同样也很完美。

应该说他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完美的。

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性张力,强悍而又结实的肌肉。

这是只有成熟男性身上才会有的魅力。

她的目光再次往下。无论哪个地方,都让人心跳加速。

蒋宝缇因此有些渴望。

她知道的,她试过很多次。

这个东西放进去会很舒服。

即使什么也不做,只是放进去。但这个分量就足够让她满足。

她没办法去描述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。

每次她难耐的放声大哭的时候,宗钧行会象征性的哄一哄她。

但他不会停,只是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,让她随意去抚摸,去揉捏。这种时候他对她很宽容。

“握好。”他低声说。

“这样……?”她的脸很红。

他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:“再紧一点。”

不知过了多久,玻璃窗上全是雾气,上方多出了一个又一个手掌印。

全都来自于无力的蒋宝缇。

她早就不清楚时间的流逝,一切都都变成了粘腻的水声,充斥在整个浴室之中。

“全部灌进去会很舒服。想不想试一试。”宗钧行停了下来,手指放在她变得没那么平坦的小腹上。

上方多出了一道暧昧的弧度。

在她柔软的脂肪下。

他此时的声音格外性感,引诱着她。

宛如提前布好陷阱的猎人。

好在蒋宝缇还能勉强保持理智,她拼命摇头:“不要!”

浑身都在表达抗拒。

宗钧行也没有继续勉强她。低头亲吻她的耳垂,动作不疾不徐。

蒋宝缇已经开始感到口渴了,她缺水太多,意识全凭本能在维持。

手指摸了摸他小腹处的那个伤疤:“这里,中过枪吗。疼不疼?”

因为不断用力,腰腹处的肌肉又烫又硬。

“不记得了。”他漫不经心的答,“应该疼过。”

毕竟是枪伤。

她又去摸肩膀上的伤疤:“这里呢。”

这里似乎是伤的最重的,也最明显。

“记不清了。”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,语气很淡。

他的确不在意这些伤疤的由来,发生过的事情他一向不会在意。他的情绪很淡,感情也薄弱。

更何况这些伤疤的始作俑者,他已经给了他们该有的惩罚。

动作还在继续,可是下一秒,肩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怔了片刻。

是蒋宝缇,她此时低下头,就像小狗舔舐伤口那样,反复替他舔着旧日伤疤。

“妈咪说,舔过就不疼了。”她很乖,两只手搂着他的肩,舌头轻轻地在他那道丑陋的伤疤上舔舐。

湿热的舌头,以及她的呼吸,全都落在了他的肩上。

宗钧行沉默片刻,没有反驳她这个毫无依据的说法,也没有表达赞同。

他似乎和从前一样,无视了她天马行空的一些幼稚发言。

蒋宝缇舔到一半,感觉自己被用力地抱到一个怀里。

用力到,她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嵌入对方的体内一般。

“是吗,那就多舔一会儿。”她听到他轻声说。

她眼神真挚地和他承诺:“以后你受伤了,或是伤口疼的话,我帮你舔到不疼为止。”

……

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很大概率是昏死过去了。

直到第二天的晚上,蒋宝缇才被钢琴与萨克斯的伴奏给吵醒。的确和宗钧行说的一样,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一般。

她神志不清的顶着一头睡到炸毛的鸡窝头出来。

眼睛还没睁开,一边揉眼睛打哈欠,一边大声控诉:“吵死了!烦不烦啊!”

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,因为蒋宝珠故意弄出噪音不让她睡觉而和她争吵。语气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
缓了差不多五分钟之后,她才稍微清醒一点。眼睛睁开了,看清了全貌。

嗯……

圆环形的护栏,有个巨大的中庭空间。此时一楼的大厅似乎正在举行一场宴会。

她看见了穿着正式的男男女女。

他们身上有种蒋宝缇所不熟悉的低调贵气,每个人都表现的十分从容。

这些人或许是为了迎接宗钧行才聚集于此。

蒋宝缇的叫嚷声的确短暂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,但并没有人过多在意这位表现无礼的亚洲人。

他们甚至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
因为她明显没有任何贵族身份,唯一昂贵的恐怕除了她那张算得上美丽的脸蛋,还有脖子上的项链。

那可是伊丽莎白女王曾经的藏品。

蒋宝缇没说话,淡定地回了房间。

关上房门之后就原形毕露了。将自己埋进宗钧行的怀里哭。

“我以为是在做梦,梦里蒋宝珠一直烦我。都怪她,要不是她最近天天发信息骚扰我,我才不可能梦到她!”

“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家里今天有客人。”怪完蒋宝珠还不忘抽空怪一下宗钧行。

“他们一定会觉得我很不乖,很不好相处。”

让一个最在意形象的人以这副模样“闪亮登场”,还不如直接杀了她!

“我不知道今天会来客人。”他漫不经心地抱着她安抚,“你很乖,很好相处。”

“可他们看到我发脾气的样子了。”她更想哭了,“而且我还顶着这个睡到炸毛的头发,他们还会觉得我不修边幅邋里邋遢。”

她哭的更大声,都怪该死的蒋宝珠。

反正不怪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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