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母极力的要求我在她家住下,我也没有再反对了,吃过了早餐,就走进了师母女儿的闺房。
闺房的布置很温馨,整个一少女味,看得出师母女儿还是很爱打扮的,只是心里有些对她女儿的模样有些期待,关上门,我在屋里找了找,也没发现什么照片之类的,摇了摇头,兴许她女儿也没有拍照的习惯呢。
不过屋里倒是还有一些女生的贴身衣物,看得我心里痒痒,不过一想到师母对我的信任,我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欲望。
在向学家里呆了半个多月,向学白天去学校上课,晚上回来对我在母子解法上的研究指点一二,时间悄然流走,我对母子解法的掌握根据向学说的,也算是在奥数这一领域上面,算是入了门了。
其实,我觉得我自己在奥数这一领域上面,突破很大,自我感觉非常的好,一般的奥数题目,只要看上一眼,就能得出答案。
向学说我还只是入了门,说真的,这有点打击我,而也在这的同时,更加让我对向学在奥数领域上的成就感到好奇。
向学得拥有怎样的成绩才敢说出这样的话啊!
半个月后的晚上,跟向学还有师母吃过饭之后,向学对我说道“陆兵,对于母子解法的研究你也算是了解了不少,距离奥数比赛还有两个周的时间,你回去自己在多加练习吧,要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再来老师家里找我。”
同时向学也说道:“这道母子解法,不能跟其他人提起,想要在奥数上面有所成就,要经常对这母子解法研究研究。”
向学说到母子解法,神情十分的凝重,似乎母子解法十分的重要,而我想想也就释然了,母子解法,一种涵盖了所有解法的解题思路,这足以能够在数学领域里面取得最大的奖项了,但是我在网上也查过,根本没有奥数母子解法的说法,这想必也只有向学一个人知道。
我也知道自己了解的差不多了,特别是在向学的帮助下,觉得这一次的奥数比赛,我必能拿到三甲位置,便站起身跟向学和师母告了别。
回到家后,一进屋,在家里洗了个澡,觉得舒爽了很多,而我的腿脚也恢复如初,看不出那一点是受过伤的。
这也是我自从上次去向学家里求学后的第一次回来。回来后没有向学和师母的监督,我也没有闲着,再次拿出当初在书店买的书,认真的看了起来。
虽然第一道例题的解法已经被我玩烂了,但它能够出现在这里,肯定是有其重要的道理的。
而在这道题的解法上面,更是包罗万象,几乎是涵盖了所有的解题思路,我也认真的拿出纸笔做了起来,前前后后,我又用了近一百张的草纸,写了不下百余种方法。
感觉脑子里面装的所有解法都被我写出来后,我也终于是停了下来。
想起第一天去向学家里,我把我的十余种解法十分自傲的写给向学看的时候,向学眼中的淡定,还有他说那连入门都算不上的话,我也终于是信了,从母子解法上面得到的思路,更是让我深信不疑。
我继续往下看去,在例题后面,我看到了一位命题人—————就是向学!
我当即愣在了原地,脑子里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难怪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过去,向学给我的例题就是书本上的例题,原来这本奥数就是向学的命题,而我也更加的对向学崇拜起来了。
只是向学既然在数学领域里有着如此高的成就,怎么会甘愿屈居于一所初中任职一个中学教师呢?
像向学这样的人,不是早就应该去了大学任职教授了吗?
摇了摇头,没有在这上面多想,向学或许有自己的打算呢。
我继续朝着下面的例题做了下去,每看一道题,母子解法的思路就会清晰的在我的脑子里一一呈现,我渐渐的发现,这本奥数上的题目,就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一样,一点难度都没有。
时间再过一周,奥数上的题目已经被我做完了,而我对母子解法的研究也更加的进了一步,又得出了不少的思路跟解法。
而这一天,正好到了我缝针拆线的日子。
“是时候该去医院检查检查我的腿恢复的怎么样了。”
收拾好行装后,神清气爽的说道。
接着我出门打了车去医院,按照流程先去影像科拍了片子,然后拿着片子去找我曾经的主治医师陈河看看我的骨骼的恢复情况。
这是我出院快四个月后的第一次回医院,陈河看到我出现在门口,脸上十分的震惊,而后看到我身后没有人陪伴,脸上有些文怒。
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对我怒喝道:
“陆兵!你的腿现在还不能单独下地走路,而且你的拐杖呢?你家里人呢?如果现在不好好的修养,以后走路会给你留下后遗症的!”
陈河一步朝我走了过来,忙搀扶住我的胳膊。
“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,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好生的爱惜自己。”陈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,摇着头叹息道。
我主动松开了陈河的手,朝着前面走了数步,而后很是自然的一转身,看向陈河,说道:
“陈医生,谢谢你对我的照顾,你看我都恢复了。”
陈河看到我走路的样子,愣在了原地,脸上满是不敢相信。
而后神色震惊的看着我,吃惊的说道:
“你…你都可以自己丢下拐杖走路了?”陈河震惊的开口。
陈河还是不敢相信,朝我走来,问我拍了片子没有,赶紧给他好好看看,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,他看了片子后,嘴里喃喃着开口说:“奇迹,奇迹,你的恢复简直就是医学史上的一大奇迹!”
听到陈河这么说,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,他这么讲,说明我恢复的很不错,起码,超出了当初的预估。
随后我在陈河的带领下,来到换药的病房里面,陈河给我拆线,他说拆完线以后两三个月来医院检查几次就好了。
我先去了换药病房,在病床上躺下不久,一个穿着护士服的高挑女孩朝我走来,嘴里喊着:“陆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