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,还很热乎,呸呸呸,我是在扣扣子呢。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吧,李三刀连忙默念‘阿弥陀佛’肃清心中的杂念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,手老是抖,几次了还没有扣好,给一个熟睡中的大美女扣扣子,确实是,淡定不下来啊。
“嘤咛——”王枫枫喉中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,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,带着些水雾的眼睛,缓缓地睁开了,似是沉于睡梦,一醒来她小脑瓜还是空空,眼神也有些迷茫。
像手机开机读取存储信息及固定程序一样,她记起了自己是谁,现在在哪里,是为什么过来的。
“呃”李三刀的手僵住了,不敢动,放在那里感觉不合适,就那么冷冷的抽~出来,也不太合适。
王枫枫眸子轻动,看着跪在自己床边上,脑袋凑在她胸口,有些凉的手也在她身上的李三刀,她还是有些呆,思想短路了,搞不懂这是怎么个情况。
“啊——”“唔唔一唔—”...
尖叫肯定是尖叫的,王枫枫一叫,李三刀下意识的捂住了她的嘴,发出了唔唔的声音。
“别叫,你可能误会了什么。”
王枫枫恶狠狠的瞪着李三刀,李三刀脸上满是尴尬,这个场景,还真是有些怪异,李三刀也想不到她醒的那么巧合啊。
费康安给她下的药也太不靠谱了吧!
看着王枫枫不挣扎了,李三刀慢慢的放开了捂在她脸上的手,“啊”王枫枫一口咬在了他手上,疼的他一阵的呲牙咧嘴。
还不敢还手,任由她咬着。
王枫枫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花,可怜的紧儿,这还是李三刀第一次见王枫枫强强的老班露出这样弱弱的表情,心里不仅有些愧疚。
可是他也委屈啊,只是手残,给扣个扣子而已,整理下衣服,这怎么整的像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。
王枫枫咬的很用力,直至鲜血迸溅,尝到口中那淡淡的腥味和凉意,方才松口,恨恨的小眼神里带着倔强,瞪着李三刀。
“我拿你当弟弟,你竟然对我做这种事情,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?”
她泪眼朦胧的,从衣服里扯出一根生生被拽断的吊带,李三刀持着一颗淡然的君子之心,没太好意思趁人之危的厉害的一点儿,所以没有注意到。
“嘶”脑袋有疤那货简直是超越了秦兽,是个畜生啊,怎么能一点儿怜惜之心都不懂呢?这是他的失误。
李三刀在心理叹气。
“不是,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。”
“我感觉到的难道还有假吗?”王枫枫瞪着眼睛,李三刀顿时不好解释了,确实是,碰到了,刚才,只是碰到一点儿啊。
“你可以沉迷于我的美貌,也可以适当的控制不住,这些我都可以原谅你,但是作为一个男孩,未来的男人,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,懂吗?”
王枫枫轻轻的揉动着兔兔,显然是受伤不轻,瘪着嘴说教李三刀。
李三刀只好是点头,只能找机会再解释了,要是有机会再碰到人傻钱多脑袋有疤那货,肯定爆揍一顿。
“什么情况,屋里这么乱?”目光离开李三刀的脸,放眼屋里,一片狼藉。
“偶遇彭田田他们一家加上四个保镖,刚了一下,把他们打跑了。”
李三刀很小声,绝口不提自己被威胁的事情,男孩子嘛,都是要面子的。
“你没受伤吧。”果然,一听是这样,王枫枫都顾不上自己的伤痛,开始关系起他来了。
“小意思了。”李三刀平易近人的笑笑。
王枫枫按响了床头上呼叫护士台的按钮,说明了情况,很快,有个小护士带着清洁大姐过来了,给屋子打扫了一遍,喷了一些消毒液。
对于李三刀控制不住自己,王枫枫心底还是有些小窃喜的,只是这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。
“以后不许偷偷地再做这种事情了,知道不。”
“啊?哦哦哦,好。”
“更不能对班里的女同学们动手手脚的,你要是实在想,可以来找我。”
王枫枫说着说着,顺嘴了,急忙改口道:“找我我打你一顿,保证你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。”
“......”李三刀苦笑着点头。
“笑个毛线,护士给他打个葡萄糖,补一下,省得不老实。”
王枫枫给李三刀也安排了几罐药,一起打点滴,她一个人躺着坐着的,实在是太无聊了。
两张本来隔得有一米远的豪华病床,王枫枫指挥着,让李三刀给他们对在了一起,床边又可手动升起的外拦,相对的那边降了下去,两张小床合成了一张大床。
床很软,比普通病房的硬板床强的多,只是上面消毒水的味道不太讨喜罢了。
护士给王枫枫换了药,也给李三刀挂上了葡萄糖。
“好了,抓着我的一只手,我不醒来你不许松开。”
王枫枫抓~住李三刀的手,这样子,才能确定他不会再做坏事,即使做坏事了,应该也不会再肆无忌惮的了。
“好吧。”王枫枫的手热热的,摸起来很舒服。
“别乱动,老实点。”王枫枫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红晕,闭着眼睛小声哼哼。
李三刀不敢乱动了,这只手,让他产生了少有的一丝安全感,大致是十来年前,妈妈还在的时候的感觉。
劳累了一天,他也累了,药力似乎有一种魔力一样,很快便陷入了睡眠之中。
......
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了医院一边的路上,车上,是王笑笑,她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了的香烟,眼睛通红,眼中有泪水,也有回忆。
金珂站在车子的外面,另一边是,一辆越野车,八辆金杯面包车,车上,有穿着保安制服的,有穿着服务生制服的,也有穿着西服的,几辆车,里面人都是坐的满满的。
车队很嚣张,直接堵住了路口,只是一根烟的时间,中心医院前原本拥堵不堪的一条路,已经近乎绝迹般的毫无人踪了。
“是他吗?”王笑笑开口了,手里的两份文件滑落掉在车里。
“是。”金珂的回答很简洁,干练,高效率。
“确定吗?”
“数据不会出错。”
“好。”劳斯莱斯开走了,在这个整体贫瘠的年代,这个级数的车,绝对是太少了,整个省都不知有几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