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样说，那对于自己是非常有利的。如果把这件事并在一起，那以后钱六可没有理由再找自己麻烦了，而自己也能让那个吴胖子离自己远一点了。

要不要把这件事算在那个小丑身上？

欧阳娜娜有过一闪的念头，但马上就放下了。以周敏这点能力，恐怕会弄砸，还是算了吧。现在他能够传点消息给自己，这样就很不错了。

又是一次缠绵后，周敏才离去，好不容易见到她一次，可得折腾个舒坦。对于欧阳娜娜而言，他是传达消息的一个工具而已，而对于周敏而言，她则是一个发泄的工具，两者之间，互相弥补。

夜幕降临，周敏和欧阳娜娜先后离去，前者顺利打了出租车离开。可后者，却再一次被人盯上。

欧阳娜娜刚出手机，跟踪人就像精灵一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。

“想给谁打？叫人吗？”

这种悄无声息的出现，确实如同精灵一般，恐怕当今世界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也只有他了。

“你跟踪我？”

看着面前的小丑，欧阳娜娜有些惴惴不安。按照他的能力，他和周敏的事应该已经被这小丑掌握。

“别说的这么难听，我只是从这路过，恰巧看到你而已。”小丑还是一副笑呵呵的姿态，“我说你一介女流之辈，怎么能把事业做到如此，原来是背后有人啊。”

“这和你的关系貌似不大吧？”

“没错，这和我的关系不大，你跟哪个男人鬼混对我来说确实没多大意义。可任何人都不能影响我的计划，如果他影响也是一样，我会像捏死他手下一样捏死他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欧阳娜娜很是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小丑，“你的意思是说那三起命案是你做得？”

“除了我，谁还有这个能力？”

小丑说完后，欧阳娜娜才反应过来的。确实是这样，前天相见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。目前拥有如此功夫的人，除了王东就属面前的这个小丑了。

“你想怎样？”

“不想怎么样！”小丑摇了摇头，“我来是跟逆要你妹交易的流程、地点和时间的。告诉我就完了。”

“我们还没决定，怎么告诉你？”

小丑见欧阳娜娜有些不配合，微微的笑了笑。走到她面前：“我能容忍你跟我说话的态度，但是事情绝对不能马虎，要不然我会挂了你。”

虽然表面上不怕，可欧阳娜娜心里是恐惧的。有句话说的话，混这条路上，时间混的越长越是胆子小。她也算个传奇的女性，可不想死翘翘。

“时间近期我会明确，怎么找你？”

刀架在脖子上，谁都心慌，此时的欧阳娜娜也不敢嘴硬了。

“找我就不必了，中秋节那天，我会在再来找你。另外记住我跟你之前说过的，我的出现，不准喝任何人提起，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。”

被人威胁的滋味不好受，特别像欧阳娜娜这种，已经有一定名气和地位了。可没办法，对于这个深不可测的小丑她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虽然小丑之前已经出现过，也明确了他的目的。可此的她心里很不舒服，回去的这段路上都没什么心情，虽然小丑说过，不会耽误计划。可他连面目都不敢露出的人，能相信吗？

在小丑刚离开的地方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，脚踩陆战靴的男子朝着一个巷子而去。此人正是王东。

因为之前在桂苑内他看到小丑去找欧阳娜娜，料定他会再次出现，所以在金木离开后就一直跟着她。

她和周敏的事，王东第一次见，不过也不足为奇。能够在东城屹立这么久，肯定是黑道白道都要走关系的。

几分钟后，深巷子中，两个男子双双停下脚步。

小丑遮了一下自己的面具，转回身看了下王东：“我们又见面了？”

“很奇怪吗？”王东向前迈着步伐，“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清楚，你是没有能力摆脱我的！”

小丑微微一笑：“王东啊王东，你是不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？”

“随便你怎么想都成，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。”王东指着小丑的脸，“你把面具摘下来，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。”

“如果我能轻易示人也不会带这个东西，你不是难为我吗？”

“这样说来你是不摘了？”

王东握紧双拳，已经做好了战斗的架势。

小丑注意到了王东摆出的姿势，做出了一个休止符：“你我都不是太容易示人的人，为什么你却咄咄逼人呢？”

“不是我逼你，是形势所逼。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摘下面具，但我今天来，就是想让你摘下面具的，所以你出招吧。”

其实王东很少主动去惹事，但今天这个事还必须要惹。

小丑见今天的事情恐怕是躲不过去了，也没有其他办法，也只能做出招架的动作。

这两个人在别的地方不敢说，在东城来说，格斗方面，几乎可以用登峰造极来形容了。谁也不曾知晓，两个人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较量，竟然是在无人的巷子中。

“等一下！”小丑再一次开口，“咱们两个胜负的条件是什么？”

“谁给谁打趴下为止。”王东冷冷的说。

小丑伸手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：“这样可不行，你和我的功夫在伯仲之间，如果谁给谁打趴下了，另外一个人，也肯定伤的不行。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我可不做。”

“那你说什么胜利条件？”

“谁先倒地就算谁输吧，这样公平一点。”

“没问题，你输了之后，摘下面具。”

小丑犹豫了一下，随后点头说：“行，我输摘下面具，那如果你输了。以后不要在跟着我，也不要要求我摘下面具。”

“君子一言！”

“驷马难追！”

两个人相互击掌，算是达成了共识。

夜！微风轻轻的吹拂到脸上，可给人的感觉确不是清凉，而是寒冷。两个人对峙十几秒之后，王东率先一个箭步冲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