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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金的水缸好震撼(孙婷美怀孕了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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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4-12-05 2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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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婷美怀孕了

“闺女啊, 你这敲敲敲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专业呢。这水缸再厚也有数儿,撑死了两三厘米的厚度。藏不下东西啊!”杜国强看着杜鹃神经兮兮的敲个不停, 笑着开口。

这又不是柜子, 搞个夹层什么的。

杜鹃:“可是我就觉得这个水缸声音不太对哎!”

确实不是中空, 但是她就觉得这声儿不太对,搬运的时候重量也不太对,杜鹃挠挠头, 站起来, 说:“我真的感觉不对。”

杜国强:“那咋整?这可是水缸,不是盒子,这玩意儿也没法拆啊, 除非砸碎了。不要吧?闺女啊,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买的啊。咱先用着, 等以后政策变化了。物资也不紧张了, 我随便你砸。”

再一个, 真有啥现在也没必要一定要找出来啊。

这要是找出来,往那儿藏啊!

啊不对, 啊呸呸!

什么啊!

这就不可能藏东西啊。

杜国强:“我觉得……”

“哎?爸?你看看, 这里是不是有字儿啊?”杜鹃倒是个眼尖的,虽然杜国强碎碎念,但是杜鹃已经呼哧呼哧给水缸放倒了,细细的检查, 她靠的可不仅仅是运气, 还有敏锐和细心呢。

杜国强:“我看看。”

这水缸底部还真是有一串数字, 哦不, 是两串数字。

这怎么像是……坐标!

杜国强低声:“不对啊!闺女!我看这事儿不对啊!”

他也警惕起来, 表情带了几分严肃。

爷俩儿面面相觑。

杜鹃深吸一口气,正要说话,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,两个人一起抬头,陈虎梅:“哦嚯,你们这是干啥呢?咦?水缸买了?”

她进了门,身后就是陈虎。

各个单位都是一个时间下班,他们兄妹倒是遇上了,一同回来。

两个人进屋之后,陈虎梅把门关好,蹙眉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你看看,到底是一家人,这是一看就发现不对劲儿了。

杜国强:“这水缸不太对。”

“嗯?”

杜国强突然想到一个验证的方式,说:“闺女你看看你的系……”

“天降正义。”

杜鹃不等她爸说完,直接戳开了系统。

这一看,杜鹃激动,骄傲的不要不要的,扬着下巴说:“爸,爸爸爸,你看,我的感觉没有错!”

杜鹃尾巴都要翘起来了。

她得意的不行:“真的有,真的有提示,这个水缸真的有问题。”

杜国强:“我闺女也太厉害了吧?”

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闺女。

敢情儿他闺女是天选之女?

这特么都能蒙对了?

这也太离谱了啊!

杜鹃立刻开口念了出来。

实时消息:一九六七年初,赵阿四被抄家。赵阿四出生之后没多大就被卖入宫中做太监,后跟随主子逃往东北,解放前他抓住机会,背主卷了一批细软逃跑。解放后发觉形式不对,将其中几枚价值连城的前朝皇帝印章藏于山里。其他的字画古玩通过掮客一一变卖,大部分物件儿都换成了金条,埋于院子地下。六十年代风声越发紧张,赵阿四太监身份被人认出,他越发的小心,将所有金条挖出,委托了生活在乡下,同族会做金器的侄子将金条打成了各种物件隐藏,答应只要这个远房侄子给他养老,百年之后将所有家产交给侄子。侄子欣然应允,来到市里兢兢业业干活。并且计划干完了就杀人越货干掉赵阿四,将东西据为己有。金条的大头儿做了成了一个水缸,外面也做了厚厚的坯子作为伪装。剩余的金条做成了几个小件儿,包括一个香樟木首饰盒,一个鸡翅木钱匣子,一个木头干花瓶。

赵阿四深知自己假称一无所有无人肯信,因此做了这个猫腻。这三样主要也是用来掩盖水缸的猫腻,让人将注意力放在木制品上,从而保存大头儿财产。

赵阿四为人狠毒自私,委托族中侄子将东西做好之后根本没有对人留手儿,正好对方也对他下手,他先下手为强,直接杀人灭口。并且打算将人丢进城郊的河里毁尸灭迹。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他抛尸的时候被钓鱼的同志发现,因为年纪大,逃窜后失足落水,丢了性命。

赵阿四不仅是个杀人犯,还是前朝的太监出身,所以革委会抄了他的家,里里外外刮了三遍,只找到不多的细软,随即把家里所有的家具物件儿都连同抄家的物件儿一起发卖。一九八三年,将水缸搬回家自用的已下台革委会副主任袁浩玉小儿子顽皮,打碎了水缸,露出金子。袁浩玉发现了金水缸,同时根据水缸底部刻着的几个数字推测到了一个地点,找到了老太监赵阿四藏在郊外山上不见天日的一盒子清朝皇帝印章。

这套印章价值连城,是当年赵阿四趁乱浑水摸鱼偷出来的,价值不可估量,远不是一个金水缸能比的,袁浩玉将印章和水缸都卖给了漂亮国的留学生,获得了巨款发家致富。

现在,事情发生偏差,金水缸提前被发现。

提前发现金水缸免于落入小人之手,免于被卖到国外,获得金币十枚。

总计余额:两万四千八百一十枚金币。

杜鹃念完了,抬头看向亲爹,虽然发现金水缸给的不算多,十枚金币,但是这件事儿还挺复杂的,足够杜鹃吸收一下了。她又看向她妈和她舅舅。

一家四个人八只眼,一个个干瞪眼。

好半天,杜国强突然说:“这个坐标能找到赵阿四藏在郊外山上的东西。”

他就纳了闷了,那山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吗?怎么的一个个的都往山上藏东西?这要说起来啊,他们江桦市虽然不临海,但是临山啊。不说旁的,农村就有不少高山,虽说还不到深不可测,但是也是极为艰难复杂的深山。对现在人来说都是很可怕的。这藏东西,得藏在这样的地方才有牌面啊!

但是就他们郊外,就他们郊外啊!

那个山真是满山转,一天也是转的过来的。并且完全不可怕,也没有什么凶猛的野生动物。

真的,想一想就觉得牌面不够,但是他们这已经是第三次在这个山上发现猫腻了。

第一次是歪把子。

第二次是那个老小子藏的假首饰。

这是第三次,虽然还没找,但是可以肯定,他们是能找到的。袁浩玉得到了消息都能找到,他们如果找不到不是太丢脸了?看不起谁呢?

再说,既然是他们的东西,怎么能让这玩意儿流到国外,这就过分了吧。

杜国强:“杜鹃你给缸底的数字抄下来,我找个刀给这些数字刮花了。不能留在上面。”

他反应倒是快。

杜鹃果断:“好。”

一家子配合很是默契。

陈虎梅带着几分迷茫感慨:“咱们市虽说是挺富裕的城市,但是以前也没这样啊,现在怎么总是在各种物件里发现金子,金子这么多这么泛滥了吗?这都让我有一种金子不值钱了的感觉。”

杜国强:“以前各家有好东西自己收着,但是现在可不一样,现在成分不好的都被抄家,这好东西有的是直接流出来,有的是藏着掖着,所以少不得就有些这样的事儿了。而且但凡是发现一个就会闹得沸沸扬扬,所以你自然会觉得这种事儿变多了……”

这政策不一样啊,现在抄家多,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,不少就把东西藏起来了。

这就导致抄家后可能会找到藏匿的好东西,也就难免有些传言了。

杜鹃:“这可真是……”

她嘀咕一句,随即很快的说:“我研究研究这个坐标,按照系统的话,这个坐标的位置是郊外的山上。我打算把这套印章找出来。”

那山上也不是什么很隐蔽的地方,如果被其他人发现真是再卖了呢。

要不说是父女俩呢。

杜鹃和杜国强想的一样,这东西,怎么也不能落到歪果仁手里啊。

凭啥!

凭啥凭啥!

那些强盗拿走的好东西还少了吗?

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,有些事情她没办法左右;但是,今天系统都提示自己了,那消息近在眼前,她可是一定要把握住的。杜鹃深吸一口气,说:“我研究研究,幸好我高中有好好学习。”

杜国强:“我跟你一起。”

再怎么,他也是个大学生。

虽然距离他念大学那会儿都快三十年了。

说起来杜国强真是一个谨慎的人,他其实连小学文化都没有,他穿越那会儿解放前啊,人都能饿的昏厥,哪有钱读书。不过自从穿越来,杜国强就总是往念过书的人身边凑,回家自己再练,生生给自己凹出了一个自学成才的人设。

不然咋说啊,他总不能是一天没学过就认识字儿能写会算吧?就算是小孩子,估计也要被当成特务了。

杜国强愣是靠着各种“蹭”,让自己会写会算这事儿合理起来。

再后来他闺女念书,他也是跟着“学”。

因此杜国强现在说自己是高中水平,并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,因为他就算没读过书也是很好学的。杜鹃念书之后他更是跟着杜鹃学,把人设做的十成十。

这会儿杜国强倒是挺感谢上辈子父母对他不亲近,不然这要是换了一般人穿越,仓皇下可能都要露馅儿。他上辈子大部分事情都是自己做主,遇事儿多思考,脑子用的多了,做事情也仔细。

所以穿越之后他更加事无巨细想小心。

他一个大好人,大好大好的青年,要是因为读书认字儿被人误会身份,那可真是比窦娥还冤枉了。所以啊,人设要做好。安全第一。杜国强跟闺女一起回房间去算坐标位置。

陈虎把水缸扶好了,看着水缸发呆。

水缸下面的坐标已经刮花了,就像是水缸没放好摩擦的。稳妥的很。

只不过吧……

陈虎纠结的说:“妹子啊,我们真的要用这个水缸腌酸菜啊?”

陈虎梅:“昂。”

她说:“咱买水缸不是就为了腌酸菜,不然买了干啥啊?再说你一个水缸不用这么放着。说出去多怪啊?”

陈虎:“……”

他抿抿嘴,一言难尽:“我还没用过这么贵重的水缸啊!”

妈爷子啊!

这金水缸腌酸菜,这也谈富贵了吧,这酸菜得是啥味儿啊。

呃,好吧,外面还有一层厚厚的坯子,就是跟寻常水缸一样,不耽误用。

可是,还是让人很震惊啊。

他碎碎念,陈虎梅噗嗤一声笑出来,说:“哥,咱家也富贵一把,用上金器了啊?”

“得,搬阳台吧,星期天我腌酸菜,用上我更踏实。”

“成。”

这要说起来,杜国强和杜鹃动作也挺快,他们当天就把地点找出来了。

一家人都挺激动,陈虎梅:“那咋啥时候上山?”

杜国强:“周末吧,我们总不能平白无故的上山,这样难免引人侧目。周天吧,我们去郊外山上抓野鸡。”

陈虎梅:“……你这借口也够敷衍的,你啥时候抓到过。”

杜国强:“别管我抓没抓到过,大家都知道我有这个需求有这个心就行。”

陈虎梅:“……行吧!”

她其实挺纳闷:“你说藏着这么重要的东西,这地点咋这么容易就找出来?”

杜国强:“……你觉得简单,是因为我们读过书,你换个读书不多的,就找不到了。再说别人看到数字也未必会立刻联想到坐标啊?”

他能一下子就联想到,靠的是前世咨询丰富啊。

那谍战剧都看了多少了。

就算是神剧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啊。

“孩她爸,你说咱们如果真的找到,藏哪儿啊?藏家里能行吗?”虽说他家成分是妥妥的没问题,但是陈虎梅还是有点慌。

杜国强:“先找到看看是啥样再说吧。”

不过他家有东西藏在家里,相对来说真的还好,根正苗红,又是公安家属院,一般真是没人跑这儿撒欢。毕竟,他们大院儿有背景的也不少。

闹腾起来不好看。

再一个,革委会用的着他们公安,所以相对还是客气的。

杜国强:“不用着急,再看吧。”

他也叮嘱:“杜鹃你平时就跟寻常一个样儿。”

杜鹃:“这你放心。”

她才不会露馅儿呢,虽然年纪不大,但是杜鹃可是杜国强的闺女,她还是很像她爸的,能沉得住气,也能装。不过在家的时候,激动还是扛不住的。

不仅仅是杜鹃啊,一家子都一样。

毕竟,他们这普通人家哪见过这个。

虽然他们通过系统的消息,知道还有什么鸡翅木的钱匣子,木头干花瓶,木质首饰盒。

但是首饰盒已经确定被革委会回收了,钱匣子和花瓶不好说。

但是就算是有着好东西在眼前,杜国强也没想着找一找,他是个谨慎的人,不想招惹麻烦。钱是好东西,但是也要有机会花啊。杜国强觉得适当的做人群焦点是有好处的。

但是这个焦点,可以是泼夫。

却不能是到处找木头匣子想发财的。

杜国强:“别的事儿顺其自然。”

“我看也是。”陈虎倒是很坦然:“现在手里有金子也不能拿出来花,除非去黑市儿换,那也是很危险的。可别因小失大。”

“知道的。”

一家子心定下来。

杜国强也没闲着,又把今天看到孙婷美的事儿分享给了一家子。

陈虎梅:“吐了?她不至于气吐了吧?会不会是有了啊?”

杜国强:“那谁知道。”

别看杜国强和陈虎梅都算是结婚早,生孩子也早的。

但是此一时彼一时,他们结婚那会儿是哪个年代,现在可是解放后了。十八岁就结婚生孩子的,已经算早了。

杜鹃也震惊的睁大眼:“这就有娃了?”

“不好说,估计真是这样,他们家应该很快就会说的吧?”

“那估计是了。”

你还别说,陈虎梅真是一点也没有猜错,孙婷美有了,她,怀上了。

才将将刚一个月。

虽说才一个月这么小,医院也不敢肯定,但是常大妈是谁啊,她立马儿揪着儿媳妇儿就去找了老中医,虽说现在都藏的很深,但是常菊花这样的老人儿总是能找的到的。

这一把脉,好么!

确定了!

她们从医院出来又去找了老中医,这可耽误了不少时间,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。现在天冷,晚上可没有人在院子里唠嗑儿。常大妈显摆的心情只能暂时歇着,以待明日了。

别看常菊花巨不喜欢孙婷美,但是这会儿倒是护着她,高兴的笑成了菊花。

不待见儿媳妇儿归不待见儿媳妇儿,但是大孙子可是好的啊。

他家老大也奔三了,不小的岁数了,也该有个后了。

常菊花眉眼都是笑容:“你倒是个争气的,进门晚怀的倒是快。”

孙婷美抿着嘴,压制不住的笑意,整个人都得意极了,她撇了一眼白晚秋,呵呵,比她早俩月进门,结果连个蛋都没怀,真是不如她太多了。

孙婷美一进门就被白晚秋压着的心瞬间飞扬,她可是长嫂,也该是轮到她在这个家里得意了。

她摸着自己半点没显怀的肚子,微微一笑,说:“妈,我这人优点多。而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好生养。早年我家邻居老太太就说,看我这面相就是生儿子的命,特别的旺子嗣呢。”

常菊花眼睛一亮:“真的?”

“当然是真的,不信你去问我奶,她都知道的,我能拿这样的事儿撒谎?”

孙婷美洋洋得意,全然忘了,当年那个老太太死了儿子之后就疯了,看谁都说对方能生儿子。

不重要,这个不重要1

重要的是她能生儿子。

她是天生的小子命!

常菊花眉开眼笑:“好啊,这个好,有这好事儿你咋不早说?你这孩子就是内秀。”

孙婷美笑容更灿烂。

一旁的胡相明也面含笑意,很是柔和,他温柔的说:“你这怀上了,有什么想吃的就跟我说,我能弄来都尽量弄,怀着孩子可不能亏嘴。”

停顿一下,他抬头:“妈,你给婷美一天加一个蛋吧。”

孙婷美眼睛瞬间爆发浓烈的光,亮的都能当电灯泡了。

鸡蛋!

以前在娘家的时候,那可是只有弟弟能吃的。她也就偶尔炒菜吃一点,家里人多,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就没了。现在是单独给她加一个?孙婷美美的冒泡儿。

常菊花有点不舍得了,蹙眉:“这刚怀上就吃一个鸡蛋,得吃到啥时候。怀胎十月,这哪吃得起?再说咱家也没有那么多票啊?”

高兴是高兴,但是真是让常菊花拿点好的出来,她不舍得。

“我来想办法,如果票不够鸡蛋不够,我来想办法,我的儿子,我不上心谁上心。妈,我听说怀孕前三个月是很重要的,最是不能操劳,这段日子,家里的事儿少不得就要多麻烦你了。”

他有些愧疚,但是认真说:“但是你放心,我会帮忙的,我媳妇儿有了不好干活儿,我能干的。”

他做会做人来事儿。

常大妈立刻:“哪能让你一个老爷们干,就算你媳妇儿怀上了不能干重活儿,还有我跟老二媳妇儿呢。”

白晚秋本来脸色就难看,这会儿更难看了。

胡相明眼神闪了一下,随即诚恳的说:“弟妹,你嫂子怀上了,我晓得孕妇可能有些脾气喜怒不定,最近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周全的,你跟我说,大哥一定给你赔不是。我这也快三十了,终于有了孩子,少不得多紧张几分,你多担待担待!你放心,等你怀孕了,你鸡蛋的事儿大哥也一定不含糊,一定帮你们两口子操持着。你嫂子是孕妇可能有的活儿不能干,你不用都干的,给我留着,我来就是了。”

白晚秋:“大哥你说的这是啥话,我哪能跟孕妇计较。”

她不喜欢孙婷美,但是还是很认可大伯哥是个好人。

大哥这个人啊,性子真是最好不过了。

不过也是,如果不是性子好,也不能被孙婷美算计了,娶了这么个媳妇儿。

“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,都是一家人。”

胡相伟也接话:“对啊,晚秋说的对,都是一家人,也不是外人,多干点少干点也不能这么着。”

“老爷们干什么活儿!怀孕也不是不能动了,一些轻来轻去的自己干。重活儿不是还有我还有老二媳妇儿!干点活儿还想推脱?就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。这进门晚的都怀上了。你这半点动静也没有。娶了你还有什么用。”

常大妈吊梢眼看着白晚秋,分外不满意。

白晚秋不服气:“我也不是没怀过,怀孕能有多难?我就是上次还没养好。等我养好了肯定也快了。”

“你还犟嘴,你进门也快四个月了。你看看你那肚子有动静吗?”

常菊花:“当年我进门,第二个月就把脉出来怀上了。”她洋洋得意:“我不求你们像我这么能,但是你们也不能让老爷们跟着你们丢人。这不能怀孕都是女人的错。那是不下蛋的老母鸡,你给我赶紧的,早早的怀早早的生,要是让老二被人笑话,我可对你不客气。”

白晚秋看着这人恶兜兜的嘴脸,只觉得一股火上涌。

“知道了知道了,烦死了,生孩子能有多难!”

她可不觉得自己不行。

先头儿如果不是为了双方的名声,她哪里会流掉?她又不是不能生!

她说:“生孩子,谁不会!”

孙婷美倒是抚着肚子,得意的说:“这怀孕虽然是个女人就会,但是却不是人人都那么好运,能麻溜儿怀上的。这是要看天分的。我这人运气好,不代表别人也运气好。”

停顿一下,她呵呵呵掩住嘴笑:“弟妹你可别怪我说实话啊!呵呵!”

“你这贱人!”白晚秋气极!

“弟妹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?”孙婷美持续抚着肚子,用力腆起来,说:“你吓着我儿子了。”

“张口儿子闭口儿子,你得生出来儿子才是儿子,吃牛谁不会。”白晚秋忍不住了,这个贱人连个工作都没有,跟她比?

孙婷美:“我这怀上了的,自然是儿子,你羡慕嫉妒也没用。”

眼看两妯娌就要吵起来。

胡相明:“好了好了,婷美你这是干什么!弟妹还年轻,总归能怀上的,我知道你高兴,但是你也不能说这样的话。一家人多伤感情。我跟相伟一条心,也不想你跟老二媳妇儿闹腾起来。大家一家人和和睦睦多好。”

“我也没说啥啊?”

“好了好了。”

胡相明安抚了孙婷美,充满歉意的给老二夫妻使了一个眼色。

白晚秋气得很,只恨真是有好汉无好妻。

真是那么好的大伯哥,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玩意儿。

这一家子因为孙婷美的怀孕,也带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暗潮涌动。说起来,胡相伟结婚还更早呢,因此也急了起来,大晚上的两个人忙活了半宿。

白晚秋成心的,也哦哦啊啊的吟唱了半宿,那大嗓门,左右邻居不说,楼上楼下都听见了。

她丝毫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第二天一大早看向孙婷美,带着几分倨傲的得意。

孙婷美:“哼!”

她也不是没有男人,她还有儿子呢,就是没有才要炫耀那事儿。

果然是年纪大,不要脸。

夫妻那点事儿,还张扬的人尽皆知,真是个厚脸皮。

孙婷美看不上白晚秋,做婆婆的常菊花更看不上,一大早就不耐烦的训斥:“老爷们上了一天班,也是辛苦的,你别是可着男人就要个没完。一点也不顾惜自家老爷们的身体。女人家哪有这样的,真是要个没够儿。”

白晚秋不服气:“我这不是想早点怀上?”

怀不上要念叨,为了怀上多努力也要念叨,这个老虔婆,真是个该死的老东西。

孙婷美幽幽:“就算想怀上,也不能把男人掏空啊。”

“要你管,你管好自己,真是小叔子房里的事儿都要掺和,不要脸。”

“你混蛋!”

“你贱人!”

两个人又吵起来。

胡老头啪,摔了筷子:“你们干什么,闹腾个没完了是吧?从昨晚到现在,你们有完没完!能吃就吃,不能吃就给我滚!这个家里是你们胡闹的?家和万事兴,你们到底懂不懂!”

胡大叔在家里还是说一不二的,两个人都安分下来。

胡大叔:“老大媳妇儿你怀孕的事儿跟娘家说一下,虽然当时结婚有些误会,但是这个时候不能不说,做亲人哪有隔夜仇!”

孙婷美扭扭捏捏不怎么想去娘家,虽然都在一个大院儿,虽然都是楼挨着楼,但是她一点也不想回娘家。凭啥啊,她们对她又不好,就连嫁妆都没给她。

“该去报喜还是要去的。”

“行,这事儿我知道。”常菊花应了,她觉得,孙婷美怀孕,孙家得给点啊。

这最起码也得给孙婷美买一罐麦乳精补一补吧?这么想着,立刻来了劲头。

只不过吧,常大妈也是小看了孙家人。

孙婷美的奶奶于九红可不是那种舍得出钱的,特别是孙婷美不把他们当回事儿,一看就靠不住,她就更不会露一分。从她捏着孙婷美她妈留下的工作死不放手就看出这人的自私了。

孙婷美总是认为朱爱霞这个后妈是个坏的,但是恰恰啊,这事儿不怪朱爱霞,她一个后妈,虽然偏着自己亲生的,可是这有什么错。她又没有刻薄孙婷美。

孙婷美不能吃肉不能吃蛋,那是管家的婆婆于九红决定的,可不是朱爱霞。

但是孙婷美不怪亲爹不作为,不怪奶奶刻薄,只恨朱爱霞,也难怪朱爱霞在第一时间就看透孙婷美,不再多管她的任何事儿。自己又不是没有亲生的孩子,干啥要为了白眼狼操心。

孙正方都不管呢。

常菊花想要来孙家贪图好处,这算盘可是打错了。

不过因为怀孕,孙婷美格外的得意,一大早就挺着肚子在大院儿遛弯儿。

她瞅见杜鹃上班,掩着嘴咯咯咯的笑,叫住了杜鹃,说:“杜鹃,你这是上班去啊?”

杜鹃:“是啊。”

她打量了一下孙婷美,视线在她肚子上停了几秒。

能不停吗?

孙婷美恨不能给肚子挺上天。

孙婷美察觉杜鹃的视线,更加的得意,说:“我怀上了!我怀的是个儿子,明年我就能生了。哎你说哈,都说干的好不如嫁得好。这还真是不假呢。”

她故作语重心长:“叫我说啊,女人还是要早早嫁个好男人才是最好的。光是能干有什么用,多你一个不多,少你一个不少的。女人呀,还是要生儿子。”

杜鹃:“哦,行啊,那你生呗,你生一百个,估计也能打破个记录。”

她根本不生气不难过,调侃了一句,正好李清木推车过来,她笑着说:“你多生点啊,我看好你啊~”

骑上车,小挎包一甩,还挺潇洒!

孙婷美:“!!!”

她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,她想让杜鹃生气的,也想让她难受,更想让她知道,有工作不算啥,她早早有了儿子才是赢了杜鹃的。但是!杜鹃不在意,他妈的她不在意啊!

什么“多生点我看好你。”

这话充满了浓浓的讽刺意味,她看不起她!

她凭什么看不起她!

“啊!啊啊!”

孙婷美气的尖叫。

“我的天啊,你这一大早干啥?”

“哎不是,你这没事儿叫唤啥?”

“这丫头怎么疯疯癫癫的。”

孙婷美:“你们这些碎嘴子给我闭嘴。”

她怒道:“我怀孕了!”

众人:“嚯!”

不过内心:???

你怀孕,跟我们有啥关系啊!

怀孕就怀孕呗?叫唤什么。

不懂,真是不懂。

杜国强飞快的窜到窗口看热闹。

家里人都上班了,他正在刷碗收拾家呢,就来热闹了。

这会儿于九红出门准备上班,孙婷美赶紧说:“奶,我怀孕了,你给我买点营养品吧。”

于九红:“???”

她冷漠的看着孙婷美一眼,说: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你不是不待见我们,咋还好意思开口要东西?没有!”

“你怎么这么冷酷无情!”

“你好,你嫁人的时候也没把我们当回事儿啊。”

于九红:“我不跟你掰扯,你别来娘家,我们不待见你,你可别耽误我上班。”

于九红匆匆离开,孙婷美又开始尖叫。

杜国强啧啧啧摇头,感叹孙婷美这心理素质也不行啊!

一大早大家都忙着上班,谁管她叫唤啥,反正也没啥事儿。

就连葛长柱都骑车嗖嗖的走,孙婷美:“葛长柱!”

葛长柱:“叫我啥事儿?”

孙婷美:“你还念着周如呢?”

她阴暗的笑,挑事儿说:“她那种女人,脑子拎不清的蠢货,回去之后肯定会被家里塞下乡。她后妈最喜欢的就是捧杀,所以她才蠢升天,这天底下后妈就没有个好的,甭管是我还是她,都是一样的。我看透了后妈的伎俩,她可没有。你想她也没用,她肯定不会回来肯定要下乡了,哈哈哈~”

葛长柱怒吼:“孙婷美你个贱人!你给我闭嘴!”

杜国强:“……”

孙婷美这是怀了个啥啊,刚怀孕就能飘成这样?她怀的又不是大院儿的孩子,她嘚瑟给谁看啊,别人也不会容了她啊。

“你这贱女人没安好心眼,你再说周如一句,我就对你不客气。”

“长柱你这是发什么火呢?你看看大清早的这是何必?”汪春艳下楼,说:“走,你带我一段儿,我们唠一唠。”

葛长柱微微蹙眉,随即叹息一声,说:“上车吧。”

他载着汪春艳出去,汪春艳手直接搁在了他的腰上:“姐知道你心里念着周如,听到有人说她的事儿不高兴,但是孙婷美有了,受不得冲撞的。你要是发火对她动手,这孩子要是没了,她还不讹死你?你是大院儿难得的实在人,我不想看你被人坑了。谁知道那孙婷美是不是故意挑衅的。这可不是姐把人往坏处想啊,她还年轻呢,想生孩子还不容易?保不齐就用这个孩子陷害你。她又没有工作,也许是想算计你的工作呢?靠着一个孩子拿一个工作,她可不亏的。如果你真的害的她小产,她就是要你赔偿一个工作,不给就找公安让你进去蹲笆篱子。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!姐跟她一个楼好几年了,清楚这丫头心眼儿多。你可不能上套啊。”

汪春艳语重心长阴谋论。

她是恨不能再说的更加危言耸听一点。

这样才能取信葛长柱啊。

她图了什么,还不是图了葛长柱这个人?

葛长柱是个工人,甭管活儿好不好,钱都是好的。

他的钱,周如能花;她也能花!

跟男人套近乎,她可是很会的。

汪春艳的话震惊了葛长柱,他眼珠子瞪成牛眼:“啊,不、不会吧?”

“咋不会?你想想,她莫名其妙的刺激你,这对吗?”

葛长柱:“好啊,这个心机深沉的贱女人,竟然这么算计人,真是个狠心毒辣的,自己孩子都能舍去,真是无耻至极,我坚决不能让她得逞。春艳姐,多亏了你啊!这事儿真是多亏了你,不是你看穿她的真面目,我都没想到这人这么能算计。你是好心的,你这个情,我领了。你放心,以后你找我干活儿,没二话。”

汪春艳笑着轻轻拍他:“你啊,说什么呢?我还能跟你客气?姐可是把你当成自己人。”

葛长柱微微脸红,拍哪儿呢。

汪春艳:“往后你有事儿不明白,也问问姐,姐到底比你大一点,也是个女人,更懂女人的。”

葛长柱脸红:“行、行的!”

汪春艳:“你看你,咋还脸红了!我可是把你当亲弟弟啊。”

葛长柱:“春艳姐,我晓得你是个好人,以前,以前是我误会你……”

汪春艳:“嗐,我这人就是自来熟,跟人不隔路,没想到倒是总是被人误会,不过也没啥,误会就误会呗。行得正坐得直!我也不在乎那些个……”

“你这人就是个心善的……”

两个人你来我往,压根没看到,派出所门口三张目瞪口呆的脸。

杜鹃和李清木刚到就要去出去解决邻里纠纷,他们跟着张胖子,三个人一起出门,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葛长柱骑车载着汪春艳路过,汪春艳的手拍拍拍的。

那位置可不好说啊!

葛长柱也红着脸……

这场面真是……

杜鹃发出真诚的疑问:“他不是喜欢周如吗?”

李清木和张胖子两个不同年纪的男同志都抽着嘴角,相当相当无语。

杜鹃:“张叔……”

张胖子挠头:“……特么的他们这是疯了啊!”

大街上啊!

这叫啥事儿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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