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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带(绑住手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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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5-03-14 22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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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呈礼:【原来你的心情是由小说来决定的。】

祝从唯微微脸红,反正他在网络另一边也看不到,理直气壮:【很正常好吧,结尾be的书我也会看哭。】

温呈礼还没见过她因为小说哭。

也很少见她真的哭,床上偶尔的落泪不算。

不过,这些不是关注重点,重点在她新看的这本小说里写了什么,一定不简单。

他顺势问:【所以,要怎么心情好?】

【给你念书?】

祝从唯:【我又不是不识字,谁要你念。】

再说,带了颜色的小说文字念出来也太让人羞耻了吧,她还没到折磨自己的时候。

温呈礼:【那是什么?】

他很有耐心。

祝从唯:【在这上面是不是不太好?】

温呈礼:【?】

他看笑了,这是又看了什么书,竟然还要考虑到这方面的事。

温呈礼:【你和你师妹不讨论这本书了?】

祝从唯:【我们没事干在手机上讨论这个做什么。】

温呈礼:【之前有过。】

祝从唯:【反正这次没有。】

温呈礼:【行,晚上说。】

傍晚也能说,不是非要晚上的,祝从唯有心纠正,但似乎这不适合多纠结。

下午四点,她回到温园。

何淑华正好在打麻将,祝从唯坐在她边上,她之前看了几回,现在偶尔知道怎么出牌了。

只不过暂时不会上手,因为她觉得自己一上桌肯定是必输无疑。

周嫂准备了一些甜品和水果捞,祝从唯一边吃一边给奶奶悄悄出主意,反正牌桌上几个人各走各的军师。

新鲜的水果捞和外面的味道还是有点区别的,快吃完时,温呈礼回来了。

她一对视,又移开目光。

谢韶出了张牌,随口说:“呈礼今晚回来得也早。”

温呈礼说:“平时也没有多晚。”

谢韶问:“要不要换你和从唯来,从唯一个人不敢上,你干脆教她出牌好了。”

祝从唯摆摆手,“不要不要,今天不玩。”

温呈礼嗯了声:“改天吧。”

他目光落回祝从唯身上,“回去?”

谢韶吐槽:“哪有人一回来就要老婆走的,你离不了老婆啊,从唯看牌看得好好的。”

温呈礼眉梢一抬,“有事要说。”

祝从唯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,“晚上说也可以。”

现在才五点多,虽然天黑了,但是回卧室说书的事情不适合,万一走火了,肯定不能按时去餐厅吃晚饭了。

到时候就都知道他们做什么了,虽然没什么,但可以避免的。

温呈礼:“行。”

人回来得齐了,牌局也没继续多久,就多打了几局,最后的赢家是谢韶。

虽然她们都有钱,但牌局并不大,也就赢了几百,主要是打发时间玩个乐趣。

谢韶分了点钱给围观的祝从唯,让她去买点零食吃,祝从唯觉得她把自己当小孩了似的。

谢韶笑说:“这里就你一个看牌的,不给你给谁,他来迟了,没有,想要你分给他。”

祝从唯问:“你要吗?”

温呈礼说:“算了。”

他还不至于抢老婆的零花钱。

-

吃过晚饭,陪奶奶散了会儿步,又盯着她吃了药后,祝从唯才回到院落里。

她回来得迟了些,温呈礼已经洗漱过,穿着睡袍。

祝从唯看了眼,他就发现了,“你下午说的那本书,叫什么名字?”

“你不用知道名字。”她不告诉他,这名字也太羞耻了些。

“那我怎么知道写了什么?”他继续问。

祝从唯轻咳一声:“我告诉你不行吗?”

温呈礼挑眉,“你要复述念给我听?”

他坐了下来,倒了杯茶,悠悠地品了一口:“可以,比我自己看更好。”

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书,但看她这样子,估计也不是很正经,听她念这种,也挺有意思的。

祝从唯摇头,“谁说要念给你听了。”

这还不如把名字告诉他呢。

她分享了一张截图给他,漂亮的眼睛眨了两下,“我先去洗漱了,希望回来的时候,你可以做到。”

温呈礼低头接收图片,再抬头,她已经进了浴室。

图上不过一页的文字,不长,至多几百字而已,但写得还挺详细,她看的书涉猎还挺丰富。

原来是要复刻情节。

祝从唯美美地泡了个澡,因为他觉得温呈礼可能需要时间准备,她给他时间,机会难得,不急于一时。

不过泡澡也不能泡太久,她换上睡裙出来时,差点都快忘了还有书的事。

转过屏风后,见温呈礼坐在床侧。

祝从唯纳闷:“你怎么没做呀!”

难道是反悔了,不要她陪他去年会了?

温呈礼抬眸,腔调微缓:“这要我怎么做?我一个人好像做不到。”

她给的情节是需要绑住手腕的。

祝从唯:“好像也是……”

错怪他了。

温呈礼将方才取出来的领带丢在床上,“只能用这个代替,你自己来。”

祝从唯兴致勃勃地过去,不管用什么绑,只要绑住了就行,领带也行。

温呈礼当真今晚任她所为。

她跪坐在他背后,听男人忽然开口:“你觉得是这样好,还是换一下,在床头?”

“嗯?”

她顺着看向床头,因为是老式的床,所以床头都是镂空雕花,就像窗格一般。

祝从唯想象了一下,好像这样更合适,因为他可以靠坐在床头,只能在原地,不能走了。

“那换一下。”

两个人换了位置,温呈礼靠在床头,祝从唯起身将他两只手绑在床头。

松散的黑发垂落,垂落在他的身前,偶尔扫过他的脸侧。

温呈礼偏过头,亲吻她的脸颊。

祝从唯正专心系结,忽然脸上微润,不禁呀了声:“你干嘛呀。”

温呈礼尾音轻扬,“又没说不能亲。”

那是因为她根本没预料到他会突然袭击,算了只是一个脸颊吻,祝从唯不在意。
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种类型的书了?”他问。

“今天刚看的。”祝从唯小声告诉他:“以前没看过,今天这个比较轻。”

她以前不爱这种情节,范竹说这本只有一点点,不会引起反感,她就试了试。

谁知正好撞上他来约她年会的事。

书里的情节本来没什么,但是换到温呈礼身上,祝从唯就觉得还是很好的。

“我以为你换爱好了。”

温呈礼手腕微微动了动,领带在他的腕骨上晃动了下。

她系得不紧,许是怕勒到他。

他抬头扫了眼结,因为是领带,这结也不像绳结那样紧且难解。

也可能是因为她平时很少碰领带。

领带打结是最好解开的。

但他今晚不会告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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