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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五章(距离她承诺回家的时间超了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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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24-12-13 21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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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物会感知到危险的来临, 人类自然也具备类似的能力。

统称为第六感。

蒋宝缇下意识将身体往前躲,但是又被宗钧行用手狠狠按了回来。

往前又往后,反而更像是某种动作的简略版。

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后背, 有什么东西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清晰传来。

属于雄性的荷尔蒙与性张力, 让她的身体出于本能的开始颤抖。

她不安地抓紧窗台上的绒布:“哥哥,我想……我们应该先休息一下好吗。”

他温和的反问她:“我们难道不是在休息吗。”

“我指的是什么也不做的休息。”

宗钧行并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,而是低下头, 靠近她耳边,与她说话时,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:“你什么也不用做, 我来就好。”

蒋宝缇瞬间有种过电一般的感觉,从耳朵酥麻到头皮, 她绷紧了脊背。

“怎么了,小可怜。”察觉到她的异常, 男人沉沉地笑出声来, 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
里面那件衬衫很薄, 随着她此刻的动作, 甚至能看清她肩后那颗细小的痣。

长在她白皙的皮肤上, 异常显眼。它是浅棕色的,和她的眼睛瞳色很相似。

宗钧行低下头, 隔着衬衫将唇印在上方。

他吻的很动情,也很绵密。像是在透过这颗痣去吻她的眼睛。

蒋宝缇想要逃离,但她的腰肢很快被他按住。

她哪里也逃不了。

他宽厚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衬衫贴放在她的小腹,她的后背则密不可分的抵着他。

再然后,蒋宝缇听见一阵清晰的‘刺啦’声。

是她身上这件衬衫被撕烂的声音。

她瞬间瞪大了眼睛, 他居然徒手……

“好了。转过来吧,让我好好看看你。”他的声音和他粗暴的动作截然不同, 仍旧是温和的,循循善诱的。

蒋宝缇有些不安地转过身,但她对上的是一双温柔的眼睛。

不含任何情欲色彩,此刻的他仍旧保持着一位绅士该有的儒雅。

实在难以相信,他是害她衣衫褴褛的罪魁祸首。

她的衬衫还挂在身上,并没有全部被撕烂。

但她看上去好可怜。

好可怜。

“好孩子,真是daddy的好孩子。”他的嘴唇在她脸上胡乱地亲吻。

蒋宝缇能感受到他嘴唇冰冷的触感,和温热的呼吸。

她颤抖地更加厉害了。说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。

宗钧行将窗户打开。

面前是一小片空地,那辆越野车停在旁边,从这里能看见不远处的密林。

天渐渐地黑了,那个地方也看上去更加神秘和未知。不清楚会有什么从哪里出来。

“栖息在树上的鸟能看见我们在做什么,迷路的松鼠也能。”他笑着询问她,“会害怕吗?”

他这番话让她的羞耻心涌了上来,她挣扎着想要从这里离开,或是将窗户关上:“哥哥,别……别在这里。”

他的眉骨压下来,抬手对着她的臀部就是一巴掌。

深邃的眉眼带着很淡的威胁与警告:“现在应该叫我什么?”

她被打到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,连忙改口:“老公……”

又是一巴掌:“不对。”

她几乎就要哭出来了:“Daddy。”

“啪、啪、啪”

这次是连续不停的好几巴掌。

她想起前几天还和江云心信誓旦旦的承诺,他一定不会打自己。

结果现在就被按在墙上打屁股。

她弯下了腰,开始轻声抽泣:“主……主人?”

宗钧行的态度总算变得缓和,他将她抱在怀里:“乖孩子,上次买的衣服是不是还没有穿过。”

蒋宝缇想起自己之前在电话里为了挑逗他故意说的那些话。

那些衣服……

她庆幸的开口:“在家里。”

他无比贴心:“我替你收拾东西的时候顺便带来了。穿上试试。”

他看了眼她身上烂掉的衬衫,遗憾道,“这件衣服穿不了了。”

蒋宝缇:“……”

她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!

她最后还是乖乖换上了,有些扭捏的出来。

因为衣服穿起来有些复杂,所以她多花费了一些时间。

她出来时,宗钧行正站在岛台前,上面放着醒酒器,他的手边则是一杯红酒。

他身上的外套也已经脱下了,此时只剩一件法兰绒衬衫和及腰的长裤。

这样的穿着更能直观凸显他顶级的身材比例。

一米九的个子,双腿的长腿几乎要超过岛台的高度了。

整个人有种慵懒的优雅,他真的好迷人,任何时候都是。

漫不经心地晃动酒杯,单手插在裤袋之中,背影挺拔高大。听到身后的开门声,他停下了动作,从容不迫地转身。

就这么靠着岛台,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。

“真是一件违反人体结构的服装。”他的目光完全被定格在她的身上,已经挪不开了。却仍旧能够好整以暇的点评。

蒋宝缇有些局促地问他:“你要先将这杯酒喝完吗?”

“放心,我会喝完它的。全部。”

她松了一口气,红酒是需要品的,这就意味着他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。

但令她没想到的时候,他在走向她时,‘错手’打翻了那只酒杯。

红酒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流淌。衣服瞬间被淋湿,贴在了身上。

“抱歉。”他很有风度的与她道歉,同时又略有些遗憾的表示,“不能浪费。”

已经过去很久了,她身上的红酒早就干净了。

宗钧行告诉她:“其实也可以去外面,搭了帐篷之后不用担心会有蚊虫。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会来。”

“Tina,Tina……”他不断喊她的名字,声音带着粗重的低沉,“喜不喜欢我?”

“喜……喜欢。”她断断续续的回答。

他笑了笑,弯腰亲吻她的眼睛:“回答问题时不要翻白眼,不礼貌。”

“我没有……”她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为什么能做到这么不讲道理,分明是他……

“饿了没?”他亲吻完她的眼睛,又去亲吻她的嘴唇。

蒋宝缇眼前一亮,以为终于能从他的怀里逃离了:“饿了。”

“想吃什么。先吃我还是先吃饭?”

当然是:“先吃饭。”

“好。”

可是他居然就这么抱着她进了厨房。这完全超出蒋宝缇的预料。

他的臂力和核心简直强到变态。

“你这样会累的,可以先放我下去。”蒋宝缇善解人意的主动提出。其实是她想要好好休息一会了。这人怎么做饭的时候也……

宗钧行笑了笑,继续低头和她接吻:“好孩子,心疼daddy了?”

不,我是心疼我自己。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。

“没关系,你很轻。”他还不忘嘱咐她,“抱紧点,当心摔了。”

他的手臂很结实,蒋宝缇近距离感受着肌肉迸发出的力量感。

他单手抱她都非常轻松。

“可是……”她还要继续说些什么。

宗钧行淡声打断她:“不喜欢这样吗。”

她摇头:“没有,没有不喜欢。”

“那就是不喜欢我抱你?”

“没有的。”她仍旧否认,但神色有些犹豫。

宗钧行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:“所以,是讨厌我?”

“当然不是!”她的犹豫荡然无存,只剩下反驳时的激动。

“那就好。”在她一连串的反驳下,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。

“不许自己出去,就这么放着。”他拍了拍她的臀,轻描淡写的警告。

她的臀部至今还在隐隐作痛,那种被扇完好几巴掌后的灼热感此时还留在上面。

她想,一定红了。

肯定红了。

她有些委屈地靠在他肩上,心里想着,她以后一定会还回来的,等着吧。

嗯……委屈归委屈,但她刚才也很主动……

好吧,她自己都很配合,甚至很喜欢这种感觉。

那些龙虾都是活的,今早空运来的新鲜食材。宗钧行处理起它们动作还算熟练。

先将龙虾放尿,然后剪开龙虾尾和龙虾背,将手指伸进去,慢慢拨弄,使龙虾肉能够完整的从里面剥离。

蒋宝缇看见他精心清洗后又另外消过毒的手指,在柔软的龙虾肉里搅弄,总让她想起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。

明明这样的场景不含任何狎呢,但……

蒋宝缇决定还是先移开视线。

宗钧行做的是蒜香黄油烤龙虾,他单手拿着喷枪,将龙虾烤熟。

偶尔抱着蒋宝缇挺一挺腰,偏偏还要温和优雅的询问一句:“需要放欧芹吗?”

她咬着自己的手背:“嗯……嗯。”

“柠檬汁呢?”

“也……也要。”她开始抱着他哭。

宗钧行笑容无奈:“怎么又哭了,宝宝。”

他像哄小孩那样哄她,“给你再烤一个布丁,饭后甜品?”

“嗯……”她全程不说话,靠在他肩上咬他。不管他说什么都是‘嗯’

他明明知道她为什么哭。他才是罪魁祸首。

他被咬也无动于衷,在这方面尤其纵容。

用刚才的喷枪给她烤了一份焦糖布丁。

蒋宝缇吃完饭之后就睡着了,太累了。

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这个觉睡了有多久。

早上被鸟叫声吵醒。这个庄园身处在树林之中,是最贴近大自然的地方。蒋宝缇虽然被折腾的够呛,但她仍旧觉得很闲适。

这里的空气很好,环境也很好。

她模模糊糊地睁开眼。

男人正埋在她怀里,像她平时对待他那样对待她。

“……哥哥。”她一开口,声音媚的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
他抬起头,神态十分从容:“怎么醒这么早,是我吵醒你了吗?”

嗯……

但她还是摇头:“我睡饱了。”

“眼睛红血丝很重。”他从她身上离开,重新靠回床头,将她揽在怀里,“再睡一会儿。”

她摇头,已经睡不着了。

她甚至不清楚从她坐上这辆越野车住进这里,再到现在,究竟过去了多久。

这几天一直在里面,她完全丧失了时间观念。

只知道饿了宗钧行会给她做饭,困了就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。然后再不断重复。

甚至……

他们偶尔还会去外面。车上,远处的帐篷,甚至是一棵树旁。

太疯狂了,真的。

蒋宝缇回想起这几天,都会被自己的表现给震惊到。

看来宗钧行说的果然没错,人类一旦回归到了野外,就会恢复最基本的野性。

他们和狮子有什么区别。

“我有点渴了。”她靠在他怀里,尽量忽略掉胸口的异样。

宗钧行起身去给她倒水,离开前替她将睡衣穿好。

柔软的上衣布料不小心碰到某处敏感脆弱的地方,她轻轻弯腰:“嗯……”

这样不堪入耳的声音令她再次将脸埋进被子里。

她似乎听到宗钧行很轻的笑了一声。

没过多久,他拿着温水过来,将她从被子里捞出:“想吃什么?”

他不希望有外人来打扰,所以这几天都是他在亲自下厨。

无论蒋宝缇提出想吃什么,他都能够立刻让人将食材用直升机空运进来,然后现场为她处理烹饪。

他越发像一位真正的daddy了,他很擅长照顾小孩。

细致周到,又有耐心。情绪还稳定。

真好。以前总是羡慕他未来的小孩,拥有这样一位强大且有担当的daddy。

现在她变成了他的小孩。

他的强大和担当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。

蒋宝缇见宗钧行仍旧穿着那件随时都能脱下来的睡袍,担心又会继续前几天的事情。

她顿时觉得腿软嗓子疼,胸口处也传来若隐若现的摩擦痛感。

她刚才看到了一下,沟渠中间都红了。

连只蟑螂都不敢杀的人,居然主动提出了要去狩猎。

“我们今天就去吧。”

她喝完了水,宗钧行将杯子拿走,放在一旁:“好。我待会打一通电话,让他们过来。”

“还有其他人吗?”她不解的询问道。

宗钧行点头:“需要开车进入,这辆越野车不行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进来这么久,她只在这里看见过几只小鸟和迷路的松鼠。

蒋宝缇在宗钧行的帮助下换好衣服。

老实讲,蒋宝缇至今还记得宗钧行拿枪打穿gary肩膀的场面,她觉得那已经是她所认为最可怕的事情了。

可当她跟随宗钧行一起进入猎场,看到他举着猎枪,从容镇定地将正在奔跑的猎物射杀而死。

不得不承认,她有一瞬间被他那双冷血薄情的灰蓝色眼眸给吓到。

他在看那些猎物时,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。

冰冷且蔑视的。

或许从猎物被他锁定的那一刻起,它就已经不再是一条拥有生命的生灵。

而是一滩等待被剥皮的烂肉。

她甚至怀疑如果此时奔跑的是一个人……

她拼命摇头,打断自己这样诡异的想法。是她对他的印象太过刻板了,他是个好人。

跟随在一旁的那几个人过去将那头倒地不起的驼鹿抗走。

宗钧行低头检查了一下猎枪,见身旁没了动静,他抬眸看向她。

蒋宝缇还在愣神发呆。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抱她:“吓到了?”

她回过神来,摇头说没有。

“不要嘴硬。”他的语气变得缓和许多,仿佛刚才那个寡情冷血的狩猎者不是他,“如果害怕的话,我们可以去钓鱼。他们处理猎物的时候就不要看了。吃过红酒炖鹿肉吗?”

她摇头,她只吃过鹿排。

“我下午给你做。”他说。

蒋宝缇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:“你还会做这个?”

他笑了笑:“不会,但应该不难。”

宗钧行猎到的猎物不少,还有一头熊,但处理起来相对来说比较麻烦。

Tina晚上吃过一小块鹿肉后就不肯再吃。

宗钧行做的很好吃,他果然做什么都擅长。但蒋宝缇始终觉得,亲眼目睹了它从一个鲜活的生命到盘中餐的过程,未免太过残忍。

她不是圣母,只是……

唉,她平时连厨房杀鸡都不敢看。

宗钧行当天晚上就让William将直升机开进来,将他们接走。

他询问过蒋宝缇,会不会因此而开始害怕她?

他觉得,或许带她过来是一个错误。他不希望Tina对他有任何惧怕或者抵触的情绪。

她可以适当的畏惧他,这样方便他对她进行管教。

因为她有些时候真的很不听话,非常叛逆。

蒋宝缇摇头,狩猎本来就是那样,本来就……

她靠在他的怀里,不再开口。

宗钧行抱着她,声音温和:“下次不带你去猎场了。去打网球,或者高尔夫。”

“嗯。”她闷声闷气地点头。

不过那段记忆很快就过去了,蒋宝缇的忘性本来就大。加上宗钧行的心理暗示,她早就将这件事抛掷脑后。

在俄罗斯待了一段时间,他偶尔因为工作忙而离家晚归,蒋宝缇会拉上家里的佣人坐在一起下棋打牌。

宗钧行回来的时候,见她坐在客厅里,拿着扑克牌双眼无神。

另外几位同样拿着扑克牌的佣人看见他回来,急忙站起身,态度恭敬卑微。

宗钧行平淡摇头,示意他们继续。

他绝非是一位会宽容对待佣人的管理者。他的严厉和权威确保了周围的一切能够按部就班的完成。

各司其职才能保证所有流程正常运行。

当然了,他也绝非是会温和对待‘狗’的主人。

所以在他身边工作的人,对他的恐惧和奴性大于一切。

不过最近他变得很温和,任何方面。

有了他的准允,那些佣人再次坐下。

宗钧行脱了外套,身上的深色西装马甲和白色衬衫令他看上去多出许多儒雅。

他在蒋宝缇身旁坐下。

属于人夫的衣冠楚楚与稳重,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
正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出牌的蒋宝缇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。

她已经连续输了一整天,输到头晕眼花,面色发白。

——唯独最后一局赢了。

但她知道,那还是靠宗钧行才能赢的。他站在自己身后,另外几个人根本不敢出牌。

晚上洗完澡睡觉时,她趴在他的胸口嚎啕大哭:“就算是让狗来打,打上一天它也能赢上一局!”

他抱着她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,然后询问她:“我的事情差不多要忙完了,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?”

她哭累了,躺在他的胸上休息,软软的,她蹭了蹭。

她很喜欢婚后的宗钧行,虽然和婚前的他没有太具体的改变。

但带着活人气息的生活化性张力更加吸引人。

“先回一趟港岛可以吗,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。”

他伸手抚摸她的后脑:“什么事情?”

蒋宝缇故作神秘:“非常重要的事情。”

她不想说,宗钧行也没有继续追问。

“好。”

蒋宝缇有时候也很好奇,宗钧行究竟做了什么,居然让爹地又重新变回之前的处境。

他们订婚的消息刚传开时,家中的客人几乎是成茬成茬的来,甚至不少人向爹地投出了想要合作的橄榄枝。

——绝大多数曾经都对这家即将衰败的企业表达过嗤之以鼻的轻蔑。

可婚礼结束没多久,这些主动示好的人就像是离群的鱼,统统散开了。

蒋宝缇想,爹地的算盘或许是打错了。宗钧行压根就不是那种会容许别人利用他来牟取利益的好人。

像他们这种出生在最有名望的贵族家中,从小接受的礼仪和外人的畏怯与膜拜仰望,都令他们镌刻在骨子里的傲慢不断滋生。

既拥有绅士的儒雅尊贵,同时又具备着一位合格上位者该有的算计与精明。

只要他不愿意,没人能够从他这里占得半分便宜。

蒋宝缇想,他一定非常厌恶爹地,但又因为对方是她的父亲,所以只能让一切保持原状。

这已经是他最温和最充满善意的处理方式了。

对此蒋宝缇没有说什么,她还不至于到这个程度,会要求宗钧行帮她家里。

她做不到以德报怨。

而且能够保持原状已经很不错了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
大姐最近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,爹地在遭受接连的重创后,也生出了退休的心思。

上次吃饭的时候她听母亲提过一嘴,爹地早就将财产分配处理好了。

蒋宝缇不指望自己能够分到多少财产,但至少不能比蒋宝珠的少。

虽然比她少的可能性会更大……

这次返港,她没有回家,而是和宗钧行住在一起。

至于妈咪,她也早早就搬了出来。

是宗钧行安排的,在一处适合养病的小洋楼内,四周的环境与空气都非常好。

他甚至还将美国的医疗团队调了过来,负责照顾她。

蒋宝缇一开始提出过想将妈咪接来别墅。她想和妈咪住在一起。

但被宗钧行一票否决了,他在这方面的态度非常坚决,态度强硬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
“Tina,再认真考虑一下吧。”

好吧,虽然他说让她考虑,但她心里清楚,这是在给机会让她自己改口。

不过宗钧行最后的安排的确非常周到,至少让她不再担心妈咪在那个家里的处境。

她怕自己不在时,妈咪会被蒋宝珠的妈咪欺负。

回国后,蒋宝缇也就老实了前三天。

宗钧行终于清楚了她口中‘非常重要的事情’是什么了。

他坐在客厅等了四个小时,现在是凌晨一点,距离她承诺回家的时间超了三小时。

他给她打电话,第一通铃声结束了也无人接听。

第二通打过去,手机直接关机。

宗钧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周身的气压也在不断降低。

他闭上眼睛,下颚线绷紧,这次又等了半个小时,外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。

他面无表情地拿上外套起身离开。

最好不要让他看到她在酒吧里面扭屁股,否则他一定会把她的屁股打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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