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门,关吏云就问老爷子:“老爷子刚才为什么要拦下我?”
“小子难道还没有看出这其中的蹊跷?”老爷子岣嵝着腰问,言辞囫囵的我也很是不解。
关吏云闻言也摇了摇头。
老爷子突然转头对着我说:“你小子开头不是问我敛阴财和那尸体里面的香灰是个什么事儿吗?”我闻言顿时来了精神,刚准备开口就又被老爷子打断“不是我说,你们自己想想,要是在从事故发生地往回运休息的过程中,那几个人就被咬了,姑且算是中了尸毒,那口棺材又是谁运送回来的?常伟?途中就诈尸了?那我缝的是谁的尸体?!在言他一个人可不能搬动这口空棺材和三个中了尸毒的人吧?”
老爷子的话让我恍然大悟,便是连连附和称是。
“第二点,刘家的那个孩子,也就是死者的儿子,他对父亲刘睇的态度和对母亲的态度相比,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,这其中会不会有啥原因?”
这一点,似乎大家也没有注意到。
“当然了,还有第三点,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,刚才我一直在仔细地看那几个说是被尸体咬过的人,我发现,除了他们脖子上的伤口之外,手臂上还有瘀伤,应该是经常被绳子捆出来的。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,别个什么事都让鬼神来被黑锅,这事啊,我估摸着大概是有其他的目的。”
“嗯?当真如此?”关吏云似乎也很是吃惊。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好在老爷子你拦了我。”关吏云说,“这途中遇到的事有些深不可测,从一些细节我渐渐察觉自己似乎受到了来自暗处的挑衅!.....和祝庙破腹案一般无二的共同点,比如,腹中存在红头香的香灰。”
老爷子摇了摇头,说:“我一辈子做这档子事,这回倒是有些觉得怵了。”
“唉,这样吧,我们先在这客房里休息一阵,待会儿要是有什么情况,他们会来知会的。”老爷子说着,在房间中央的长桌前坐了下来。
“依我看,那个常伟肯定有问题!”老爷子推断道。
“这事儿可能是这刘家飞来横祸了”说着我给关吏云和自己倒了一杯茶,然后抿了一口扭头问关吏云:“你察觉到了吗?”
“背后的人在挑衅我们?”关吏云嘴角勾起一丝弧度,我俩相视一笑。“那咱们还去药菩寺?”“不去了”我回道。
“老爷子要不把那个没讲的故事乘着热乎劲儿给我俩说说?”老爷子抬眼瞧了关吏云一眼,关吏云顿时眉开眼笑地罢手解释道:“这可不怨我,是他要听的啊。”
“呵呵,你们两个小子啊。好吧,那我接着讲,也让你们长长见识。”老爷子抿下一口茶,说道:“故事的开头呢,是这样的……对了,老头子我先声明啊,这个故事我也是从另外一个丧乐队里吹唢呐的人口中听来的,我也不知道真假啊,现在这个儿文明社会,少点神鬼论,多思考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。这就权当咱东方的安徒生童话啥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