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，这什么玩意儿啊？”齐琳一把抢了过来，上下打量。“看着眼熟啊。”
“玲珑塔啊。”卫斯理抢了回来。“别瞎玩，再给弄坏了。”
白泽在一边道：“玲珑塔？呀塔玲珑，玲珑宝塔第一层。一张高桌四条腿，一个和尚一本经的那个玲珑塔？”
齐琳顿时乐不可支：“你还会这个呢？真接地气。”
“那是。”白泽得意道。“西河大鼓没听过么？那是咱的传统文化。”
卫斯理道：“是李靖的那个玲珑宝塔好不好，不过这个是翻版，高科技。”
“高在哪？”齐琳咋看都看不出这东西有多牛逼，变大了也就中号保温杯那么大。
“不懂了吧。”卫斯理解释道。“这东西是咱们总部科研中心弄出来的，其原理——算了，我也不知道原理是什么，但是的确是根据托塔天王李靖那个玲珑宝塔的基础上弄出来的，说白了，这就是个关押魂魄的监狱，但是李靖那个玲珑宝塔太强势，进去就出不来了，这个改进版的不一样，进去还能出来。”
他看着高旭道：“你先进这里面呆着吧，回头再想办法给你超度咯。”
高旭眼巴巴道：“安全吗？”
卫斯理一撇嘴：“要不你出去晒晒太阳？保不齐还能治骨质疏松呢。”
高旭讪讪道：“那我还是进去吧。”
卫斯理忽然嘿嘿一笑，把玲珑塔的底部对准了高旭，高喝一声：“高旭，我叫你你敢答应吗？”
高旭冷不丁一愣，下意识接茬：“爷爷在此。”
“皮，接着皮。”齐琳都快笑岔气了，就连从开始到现在都吓的一句话没说的梁天也笑了，对这些他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也少了一分抵触。
卫斯理脸黑黑的，气急败坏对高旭喊道：“你不皮一下你能死吗？”
高旭讪讪道：“对不起啊，每年暑假都重播，台词我都记住了。”
“进去吧你。”卫斯理在塔尖上按了一下，魂魄状态的高旭嗖的一声就被吸了进去，然后那座玲珑塔又恢复了小挂件的大小，再次被卫斯理挂在了钥匙链上。“走吧，找小护士聊聊去。”
白泽看梁天：“怎么着梁局长，还跟着看看？”
梁天小心翼翼道：“能吗？”
“看呗。”卫斯理道。“反正你要给说出去我们就找你。”
“那不能，我嘴严实着呢。”梁天一脸严肃的保证。“保密条例我懂的，再说我说出去也没人信啊。”
几人再次返回住院部大楼的时候，那边家属还在闹呢，估摸着最后也是医院赔钱了事。
按照高旭说的，一行人上了十六楼的骨科，在护士站询问了一下，才得知那个小护士叫刘雅雯，今天不是她的班。最后是梁天亮了证件，拿到了刘雅雯的家庭住址。
接着，一行人又马不停蹄的按着地址赶了过去。
刘雅雯今年二十四岁，在人民医院工作两年多了，家不是本地的，在这边租的房子。小区还不错，叫“清水家园”，算的上是比较高档的小区了，一个月的月租也得一千大几。
二单元六楼东户，卫斯理敲了半天门也没见动静，还以为人不在家正准备下午再来，齐琳忽然道：“味儿不对。”
卫斯理诧异道：“你自从被雷劈了以后就这么灵敏吗？”
齐琳发现确实是这样，但也没有深究，吸了吸鼻子，问道：“你们就没问道臭味儿？”
几人一起吸鼻子：“没有啊。”
“我问道了。”齐琳指着防盗门说。“就在这里。”
卫斯理一愣，旋即正色道：“破门吧。”说完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皮包，一打开，里面是各种开锁工具。
齐琳惊为天人：“我还以为你咋开门呢。”
卫斯理笑道：“有工具谁还非得用别的能力啊，那不有毛病么，照你这么想，那还要灯泡儿干啥，举着三味真火过日子得了呗。”
这家伙的开锁技术还不错，说话干活两不误，捅咕几下就把防盗门给捅咕开了，一拉门，哄的一声。
这们密封性还不错，之前闻到的味道也很小，可一开门，先不说那股子扑面而来的恶臭险些把人熏个跟头，里面的大头苍蝇就差点把几人给撞楼下去，有密集恐惧症的估摸着得当场死着。
几人顶着恶臭进了屋，那股味道捏着鼻子都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似的，梁天一边干呕还一边提醒别忘乱摸，再破坏了证据。
齐琳三人压根儿就不搭理他，快步向卧室的方向走去，离着老远，就看到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类似人的东西，走进一看才看清楚，那就是个人，但是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。
“这、这最少死了有半个月了啊。”梁天捏着鼻子道。“这是刘雅雯吗？要是死了这么长时间，那去上班的是谁？”
“管她是谁呢。”卫斯理拍了把齐琳的肩膀。“来吧，大圣爷，开天眼吧。”
“这还用开吗？”齐琳早就拿纸巾把两个鼻孔堵住了，一指天花板四个角。“上面有东西。”
卫斯理抬头一看，旋即轻飘飘的一跳，不一会，手中就多了四张纸。那纸是白色的，上面用黑色的毛笔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。
齐琳挠头道：“这啥东西？符吗？”
“看着像啊。”卫斯理道。“没见过，问问在你家蹭吃蹭喝的剑仙不就得了。蜀山的牛鼻子对这些东西很在行。”
齐琳立刻掏出电话：“李剑仙，问你个事，会画符吗？”
李明志也不知道干啥呢，说话含糊不清的：“画符？没学过啊，咋的？”
没学过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？齐琳无声的翻着白眼：“那谁学过？”
“七星，你找七星啊。”说完就喊。“七星，麒麟大圣找你呢。”
“歪，找我呀？”七星情绪不怎么高，大概还是在担心卫星的问题。
“懂符文吗？”
“懂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立刻来我这。”
“好嘞，你给我发个定位，一分钟就到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