蝙蝠这种生物在大白天，尤其还是阳光这么充足的白天是不会出来的，主要就是因为蝙蝠是超级近视眼，而且因为习性保持了几千年而导致它见不得光。然后英国人就根据这个创造了吸血鬼系列的、电影之类的娱乐作品。你看，那里面的吸血鬼都是昼伏夜出，一见太阳就被烤的冒烟。换句话说，吸血鬼就是蝙蝠丫成精了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大白天看见蝙蝠也不是没可能，不排除有人误打误撞的闯进了蝙蝠洞导致蝙蝠受惊。
“你说的这种情况不是没可能。”卫斯理大口吸溜着拉面，烫的又吐回去一半，这才开口道：“可问题就出在这了。你看啊，就算是有人惊扰了蝙蝠，那通常情况下它们也只会在洞里飞，怎么可能直接飞出来，还伤人？”
“有道理，那咱们去看看。”齐琳点头道。
吃完饭，齐琳也不回去开车了，直接坐上卫斯理的小宝马直奔小庄村。
小庄村说远不远，说近也不近，距离市中心七十多公里，距离最近的县城二十多公里，市区里堵车，出了市区车速才提了不少，这样也用了快一个小时才赶到现场。
小庄村并不是什么贫困村，家家都住的是新房子，还是国家给盖的，连房子带院子加起来最少都有一百六七十平米，可比市里住的舒服多了。
两人到了地方都快七点出头了，老远就能看见袅袅的炊烟。
开到村口，就看见一辆大砖头上摞着个小砖头的老款捷达警车停在村口，红蓝色的警灯无声的闪烁着。
卫斯理似乎想起了什么，连忙提醒道：“老徐已经打过招呼了，这是县派出所的人，咱们现在的身份是市局刑警大队的。”
齐琳愕然道：“蝙蝠伤人这算刑事案件吗？”
“你管算不算呢。”卫斯理嘿然道。“难不成告诉他们咱们是专业抓妖怪的？”
车在警车边停了下来，警车里立刻下来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，一个四十多岁，另一个年轻点，估计是刚分配过来的，肩膀上还挂着学员杠。
“鲁所长？”卫斯理看着中年警察问道。
“你好你好，你们是市局的同事吧？我是鲁成功，这是刘佳乐，你们叫他小刘就行。”鲁成功连忙伸出手跟两人握了握，笑着问道：“两位怎么称呼？”
“市局刑侦三队，卫斯理。”卫斯理指着齐琳道。“这是我们队长，齐琳，鲁所，先说说情况吧？”
“情况就是那么个情况。”鲁成功掏出烟给两人发了烟，自己也点了一根，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山，说道：“这边山属于阴山山脉，不说物产多丰富吧，多少也有点东西。小庄村又离的近，五公里都不到，村民们不忙的时候总会上山菜一些野菜野蘑菇木耳之类的东西。这东西现在属于稀罕物，城里人还就好这一口，卖也能卖不少钱，比人工种植的基本上贵了一倍多，所以几乎每家有空都上山采一些。”
歇了口气，鲁成功继续道：“这不今天中午，村里张桂芳家的男人就进山去了么，然后就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了。根据村民说，后来就是一大群蝙蝠也飞过来了，见人就往上扑，没来得及躲进屋的几个被伤了，不过都去检查过了，狂犬疫苗也打了，没什么问题。”
他看着齐琳和卫斯理笑道：“也不知道什么情况，还把你们市局的给惊动了，多大点事啊。”
卫斯理客气道：“麻烦你们了啊，那就先这样吧，鲁所你们先回吧，这我们接手了。”
“哦，那行。”鲁成功丢掉烟头，拉开车门不上车，说道：“也没多大事，估计你们得白跑一趟。”说完招呼小刘上车。
“来都来了，就去看看吧。”卫斯理道。
“行，那我们先走了，有事电话联系啊。”鲁成功摆摆手，发动了车子一溜烟的跑没了影。
卫斯理翻了翻手机，对齐琳道：“走吧，咱先去那个张桂芳家问问他老公啥情况吧。”
齐琳拦了他一下，不解道：“你这是闹什么？还真当普通案子办啊？咱直接进山不就得了，有什么东西能抓的抓，抓不住的干掉不就得了。”
卫斯理摊手道：“总得先问下情况吧。”
两人来到一间院子前，朱红色的大铁门没锁，一推就开，院子不小，得有一百多平米，左边有猪圈鸡圈，右边是一块小菜地，正对着就是一间崭新的住房，两室一厅。
院子里还有个狗窝，两人推开铁门的声音惊动了里面一只大黄狗，见有陌生人进来，大黄狗嗖的一下冲了出来，带的铁链子哗啦啦乱响，冲着两人一阵狂吠。
别人是听不懂，可在齐琳耳朵里，大黄狗这几声狂吠的意思就是：“你们干嘛的？偷东西我咬人了啊！”
齐琳冲大黄狗摆摆手：“没事，我们是警察，你歇着吧。”
大黄狗果然不叫了，摆摆尾巴钻进窝里。
屋子里的人听见狗叫也出来了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，纳闷道：“你们找谁啊？”
“是张桂芳家吧？我们是市局的，想问问你老公魏宝龙中午的情况。”
“啊？警察啊？”张桂芳愣了一下，旋即热情道：“请进请进，警察同志赶紧进来说话，我男人不在家，在三狗子家打麻将呢，你们喝口水吃口西瓜解解渴，我给你们喊去啊。”说完，转身冲屋里喊：“小崽子你是离不开电脑了是吧？玩玩玩，玩一天了，你也不怕玩瞎了？赶紧去喊你爸去。”
不多会，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儿就跑了出来，嘴里还念念叨叨的，张桂芳压根就没听清，作势要打：“小兔崽子嘴里嘟哝什么呢？把你养这么大你还骂你妈是吧？”
别人没听清，可齐琳听的一清二楚，那男孩儿一边跑一边嘟哝：“警察了不起啊，打游戏又不犯法，警察带我上王者吗？”
